“老爷夫人,小姐,稷王府来人了。”丫鬟红鸳道。
“什么?!”苏柳儿恼火,“那个贱种竟然还敢派人来?”
苏柳儿下意识把稷王府的人当做了苏瑶派来的。
“稷王府的人来做什么?”苏相儒眉毛拧紧。
稷王一个将死之人,即便是再受陛下宠爱又如何?
难不成到了这种微末时候,倒是有了为自己王妃撑腰的心了?
苏相儒不屑。
不仅不把苏瑶放在眼里,对皇甫子琅更是。
“稷王府的人来送拜帖。说明日辰时初会带稷王妃来回门,让。。。。。。让我们的人好生安排,等着。。。。。。等着伺候他们。”红鸳紧张。
“砰!”
果不其然,一个茶杯被狠狠摔到门上。
苏柳儿气的发狂:“苏瑶算什么东西!还要我们准备好,伺候她?!”
门外,红鸳仓皇低头,沉默着不敢说话。
“爹!”苏柳儿气红了眼睛。
“女儿,不用生气。”苏相儒冷哼一声。
一个将死之人和一个低贱女儿能翻出多大的浪来?
“爹正愁没有机会收拾苏瑶,既然她要明日回门,登门让爹好生安排的伺候她,爹就好生安排,让她知道,爹的宝贝女儿不是她能够欺负的。”苏相儒道。
“嗯!”苏柳儿高兴。
带着欢快的心回了房。
她拿着梳妆台前,被她放在梳妆台上的“公主”发簪,嘚瑟的拿起,看来看去。
“苏瑶啊苏瑶,你一个贱种,又是顶替了本小姐才能嫁给一个王爷的贱种,拿什么和本小姐斗?”苏柳儿笑呵呵的将发簪插入发间,美美的欣赏着梳妆镜里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