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没见过东方如画的人都以为孙佑安绑着的是什么细作探子,议论纷纷。
而认识东方如画的,则是个个面露难色,不敢议论。
军帐内,苏长渊让人给东方如画松绑。帐内的侍卫听到命令后,便立即给东方如画松绑。
绳子还未被完全解开,东方如画便挣扎着冲苏长渊控诉着“孙佑安!你办事不力,你!你让本公主深陷囹圄,险些……险些失去贞洁!”
“你怎么还有脸站在这里,你为什么不去死?”
东方如画眼里越带猩红的,指着孙佑安。
“苏将军,孙佑安护主不利,我觉得你应该将他治罪,现在立刻把他拉出去斩首。”
苏佑安并没有理会东方如画的胡搅蛮缠,只是平淡的对苏长渊行礼道,“请将军明察。”
“明察?什么明察?事实如此,你还要替自己狡辩不成?”东方如画气愤的质疑道。
孙佑安见东方如花如此咄咄逼人便解释道,“属下与援军到达边城附近时,公主非要解手,臣叮嘱过公主稍后便要回来,可公主进入林子后,不知为何,迟迟不归,便前往寻找,才从一山匪手下将公主救下。”
东方如画。根本不想理会苏佑安说些什么仍然固执己见,认为自己今日的惨状都是苏佑安一手造成,还想开口让苏长渊将其就地格杀。
叶元霜见东方如画如此喋喋不休,实在是聒噪。仗着自己身为公主,便可以将过错都置于他人身上,丝毫不论自己的所作所为是有着如何的后果,气不过的叶元霜,便悄悄动手封了东方如画的穴位。
东方如画气愤的张了张口,但是什么也没有说出来,气得东风如画直跺脚。
但东方如画并没有因此安分下来,反而手舞足蹈的表达着自己的不满。东方如画,见他们都不理会自己的控诉,觉得他们一个个都丝毫没有把自己放在眼里,气愤到了极致,便转身想要去拔另一个侍卫身上的剑,自己亲手了结了都孙佑安。
叶元霜看出了她的意图,见势不妙,便又点了她的另一个穴位,将东方如画定在了原地。
此时孙佑安见东方如画彻底安静了下来,便拿出圣旨开始宣读。
众人见孙佑安拿出圣旨是便都跪了下去。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孙佑安严肃的宣读着圣旨。
众人听完圣旨的内容,都跪在地上,面面相觑。没过一会儿,众人脸上便都稍显怒色。
仿佛都没有想到,在大敌当前之际,皇帝竟然会祭奠自己的将军,有其他不轨的想法。当真是寒了为皇帝出生入死的将士们的心,自古都是君臣一心,才能安定军心,军心安定才能打胜仗,皇帝此举真是令人大失所望。
苏长渊脸色阴沉地接过圣旨。举过头顶随后道“臣接旨。”
孙佑安见众人随即跟叩拜后起身。便向苏长渊解释道“公主这一路各种闹腾,时不时练搞各种小动作想要逃走,臣不得已才将公主绑了,为防止公主再次逃走,落入坏人手,这后果全承担不起,臣也是不得已,才出此下策,望将军明察,公主见谅。”说到最后时,苏佑安又向公主行了一礼表示歉意。
孙佑安此话落众人便对东方如画的好感全无。
叶元霜见事已至此,便解开了东方如画的穴位。
东方如画感觉穴位已解,便口出狂言说“本公主不嫁,就算自己死了也不嫁给苏长渊这个病秧子。本宫堂堂一个公主,竟然要嫁给你一个命不久矣的病秧子,本公主不服!”东方如画气愤的指向苏长渊。
“本公主要回宫,本宫主要和父皇说,本公主不要嫁于你这个废物。”东方如画再次作死道。
东方如画此话一出,便犯了众怒。所有人都愤怒的瞪着她,好像要将东方如画暴打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