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衣钱,加上一些丧葬业务,差不多就是这个价。
我琢磨着,我也没丢钱啊,谁放的呢?
晚上吃饭的时候,我拿出那八百块钱笑着说:“爷爷,今天在沙发缝儿里捡着钱了……”
“今天有什么客人在沙发上坐过吗?”
爷爷饭也不吃了,一把抢过我手里的八百块钱,然后问我:“你今天还有没有撞见别的怪事?没给那女孩儿去穿寿衣吧?”
我回忆今天一天发生的事,摇了摇头:“没呢!倒是可惜了,挺好看一姑娘。他爹还说出两倍的价钱,这钱没挣着。”
爷爷皱着眉头问:“没了?”
我又仔细回忆录一下,说:“噢!我回来的时候发现店门口有烧完的黄纸,也不知道谁这么缺德,在店门口烧纸,幸亏没给店点着。”
爷爷连忙冲到店门口,他在烧黄纸的地方又是跺脚又是叹气。
“造孽啊!造孽……”
我问:“咋了?爷爷?这……”
爷爷一脸严肃的看着我说:“那家人一定是有高人指点,这是要拿钱买你的命啊。”
我有些不信,勉强干笑着说:“不可能吧!八百块钱就能买我命了?我这也太便宜了吧?”
爷爷没说话,表情严肃。
好吧!
看爷爷这表情,我知道事情不简单。
我咽了咽口水,好不容易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问:“那该怎么办?”
“走!去二里地的道馆、给这钱放功德箱去。”
“啊?饭不吃了?”
爷爷瞪了我一眼:“吃饭?小命都不要了?还想着吃饭。”
二里地的那个道馆又破又旧,就一个老道士在里边儿。
听说这老道士酒色财气啥都沾,还偷过山下农民家里的鸡,根本不像个道士,反倒像个江湖骗子。
我不禁问:“爷爷,去那个破道馆有用么?”
爷爷瞪了我一眼,没说话。
好吧,我知道我又多嘴了。
于是,晚饭都没吃,我就给爷爷拉去了二里地。
从县城到二里地差不多6公里,这大晚上又没车,骑个二八杠足足骑了半个多小时才终于到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