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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第2页)

两个人拿到烟,心里非常地高兴,哑巴笑着打开一条烟,分给了在座的几个人。神经病看哑巴给大家发烟,也把整条烟撕开,先跑进厨房给卢花的老公放了两盒,又递给他一支烟,卢花老公忙着配菜,夹在耳朵上说了声谢谢,就转身忙去了。

神经病看着案板上香喷喷的油炸麻页,顺手抓了一大把,捧出来拿给田菲和卢阳吃。

开席了,酒菜都摆上了桌子,老八扫视了一圈,看见客人和亲戚朋友都坐好了,就举起酒杯大声地说:“各位亲朋好友,今天是我儿子水山的百日喜宴,感谢大家的光临和对孩子的厚爱,我和谷鸽感谢大家,大家都把酒杯端起来,我们共同干一杯。”

客人们纷纷举杯庆祝,哑巴还愣在那里看老八讲话,神经病用手指戳了他一下,他才明白了老八已经说完了,端起酒杯和大家开始碰杯喝酒。

老八行动不便,谷鸽代表他给客人和乡亲们开始敬酒,她走到每一个桌子跟前,高兴地招呼客人们吃好喝好,并说着许多感谢的话语,忙完,听母亲喊她说孩子饿了,才进了屋子,给孩子喂奶去了。

哑巴和神经病这一桌最能喝,一会儿工夫三斤酒喝光了,神经病喝热了,脱掉外衣,赤膊上阵,喝到兴头上了,谁也劝不住他,大声嚷嚷着要酒喝。

老八无奈,又给这一桌上了瓶辣酒,反正今天大家高兴,吃好喝好是正事。

哑巴虽然喝得有点晕,但谁过来碰酒都来者不拒。神经病摇摇晃晃地离开了座位,说要去上茅房,谁也没有注意他。农家小院里,喝酒划拳的声音很大,大家不停地吆喝着,气氛十分的热烈。

神经病去了厕所回来,恍恍惚惚地进了谷鸽的屋子,看见谷鸽正给孩子喂奶,酥白的乳房露在外面。神经病睁大迷离的眼睛看得心猿意马,直流口水,饥渴难耐地扑上前去,抓住谷鸽的乳房就往自己嘴里含,吓得谷鸽惊慌得大声喊叫:“滚开,滚开,神经病。”

老八听到呼声,赶紧摇着轮椅进了屋子,却看见神经病竟然把谷鸽压在炕上,含住谷鸽的乳头不断地吸吮,谷鸽吓得浑身发抖,怎么也推不开他,疼得谷鸽又哭又喊地声音都变了音,孩子躺在一旁不断地哭泣。

老八看到这样的情形,心中大怒,抡起手里的拐杖就打了过去。

神经病头上重重地挨了几下,才停止了疯狂的动作,瞬间额头上起了几个大包,他捂住头,蹲在地上哇哇大哭起来,老八来了气,抡起手里的拐杖狠狠地打在神经病的身上。

卢阳和田菲等人,听见屋子里有吵闹声,赶紧跑进屋子,看见这样的场景,就问老八怎么了?老八用手里的拐杖狠狠地敲打了神经病几下,才说:“这个神经病喝大了,欺负谷鸽,还耍流氓。”

卢阳一听神经病欺负了谷鸽,顿时火冒三丈,走上前去,照着神经病就是几脚,直至神经病躺倒在地,还觉得不解恨,上去又是几脚,踢得他躺在地上号啕大哭。神经病摸了摸额头,满手都是鲜血,疼痛难忍,一边哭一边指着老八和卢阳大骂:“老八你不是个东西,你把我的头打烂了,又不是你的儿子,你过哪门子的百日宴,你们为啥都打我?欺负我,呜呜呜。”

田菲听见了,觉得有些蹊跷,就圪蹴在神经病旁边,摸摸他头上的大包,替他按住流血的伤口,看着他问道:“哥哥,你咋说这不是老八的孩子,你知道是谁的孩子吗?知道吗?”

“妹子,他们都欺负我,老八说过,这孩子是卢花哥哥的孩子,呜呜,都欺负我。”神经病说完,坐在地上扯着嗓子大哭。

田菲一听蒙住了,自从谷鸽怀上这个孩子,她就有点疑惑,老八一个残疾人怎么能让谷鸽怀上孩子呢?今天听神经病这样一说,她突然间灵醒了,瞬间火冒三丈,怒目圆睁,指着坐在炕头上给孩子喂奶的谷鸽,满脸铁青地说:“谷鸽,你说说,这孩子到底是谁的孩子,谁的孩子?卢花的哥哥是谁?啊?”她说到这里,突然转身看着卢阳,愤怒的目光里都能喷出火光,走到卢阳的跟前,啪啪地打了他几个耳光。

谷鸽真的没有想到事情会到了这般地步,看着田菲用手指着自己,气愤而扭曲的面容,她彻底害怕了,真是纸里包不住火啊,完了、一切都完了,此时,她只有双手紧紧地抱着孩子,惊恐地看着卢阳,需要他来安定目前的局面。

田菲看到谷鸽不说话,只是低头落泪,便又转身看了卢阳一眼,卢阳胆怯地圪蹴到墙角,低头抽烟,田菲大怒了,继而大吼一声扑了上去,嘴里号叫着:“我要捏死这个杂种,杂种!”

卢阳一看田菲失去了理智,谷鸽拼着命护着怀里的孩子,赶紧上前一把拉开田菲,照着田菲的脸上扇了两个耳光。田菲扑通一声摔倒在地,又爬了起来,接连几次想往炕上扑去,结果都被卢阳撕扯着推到了门外。不管田菲怎么样哭闹,他始终挡在门口,不让她进屋。

田菲闹腾了半天进不了屋子,就在卢阳的脸上扇了几巴掌,嘴里吼叫着:“流氓,奸夫、无耻,卢阳,你看起来像个正人君子,其实你就是个大流氓,呸!”说完,照着卢阳的脸吐了几口唾沫。

最后,她又扑了上去,狠狠地在卢阳的胳膊上咬了一口,疼得卢阳龇牙咧嘴地蹲在门口流眼泪。田菲怒气冲冲地走到窗户下大喊:“谷鸽,我们两个从小一块长大,你给姐说句实话,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回事?谷鸽!”坐在炕上的谷鸽紧抱孩子,紧张得浑身发抖,只是默默落泪。

田菲一看这样情形,又猛扑了几次,卢阳还是不让她进屋,受到刺激的田菲走到旁边的一桌酒席,猛地掀翻了桌子,酒菜及锅碗瓢盆摔碎了一地,吓得吃饭的客人纷纷躲避。

她脱掉外衣,狠狠地摔在地上,一路哭闹着冲出了院子。

卢阳和哑巴等紧随其后,跟在田菲的后面紧紧追赶,谁知田菲一直跑出村子,往水库的方向跑去。神经病被田菲这么一闹腾,立马清醒了,赶快从地上爬起来,冲出院子,跟着人群往水库的方向跑去,等他追上哑巴后,抬眼往远处一看,田菲纵身跳入蔚蓝的深水中,瞬间就没了踪影,水面上冒出了一连串的气泡泡。

卢阳站在岸边大喊:“田菲,田菲。”他不会游泳,着急得又是喊又是蹦,声音嘶哑地呼叫着。扑通一声,神经病一个猛子扎入水中,伸手在冰凉刺骨的水底乱摸,终于抓住了田菲的头发,把她从水底捞了上来。

大家七手八脚地把田菲抬到岸边,只见哑巴抱起田菲,示意神经病跪在地上,让田菲头朝下俯在神经病的脊背上,然后压了几下,一会儿工夫,田菲就哇哇地呕吐起来。这时,哑巴着急地掐了会儿她的人中,慢慢地田菲铁青的脸上渐渐地红润起来,也慢慢地睁开了眼睛。看着眼前的一群人围住自己,她呜呜地哭出了声,扑在神经病的怀里,身体不住地颤抖。

哑巴背起田菲往村里走,把田菲背到了小卖部的土炕上。卢阳给她脱去身上湿漉漉的衣服,给她裹上厚厚的被子让她暖和一会儿。田菲依然狂怒地谩骂着卢阳,不停地撕扯着卢阳的头发,卢阳也不敢还手,只能默默地忍受着田菲疯狂的打骂。哑巴走出屋子,给炕洞里添了些麦草,把炕烧热,好让田菲暖和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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