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小太子只能叹着气背上小书包上学堂。
齐帝已经恢复了正常,盘腿在榻上,一身明黄色中衣,手里盘着一串草珠子,捏捏儿子发愁的脸开始想当年
“朕小时候,也不愿意上学,好几次被你太爷爷命令下人‘架’进学堂。
“不如,朕也让人把你架过去?”
小太子一口拒绝
“不要!孤要骑着马上学!”
齐帝不答应:“你还小,骑什么马,否决。”
小太子:“孤要骑狗!”
齐帝:“骑狗烂裤裆,否决!”
小太子急了:“骑鹤!”
齐帝:“朕花园里就那几只鹤爷,驼不动你,否决。”
小太子扯着嗓子喊:“孤要牛!不准否决!”
一副你敢否决孤就哭给你看。
齐帝轻嘶一声,勉强应了:“朕给你找头温顺的,再做个板车。”
小太子上去要与父皇击掌为誓。
齐帝刚举起手,小太子就迫不及待的盖掌。
“好耶!”
“谁赖皮谁尿裤子!”
小太子头也不回蹦蹦跳跳的跑了
齐帝:“……”
齐帝笑骂:“兔崽子,学会和朕耍心眼了。”
笑着笑着,齐帝脸又冷了。
“更衣,去养元殿。”
肥公公那叫一个不情愿:“陛下,您的龙体要静养。”
齐帝只管张开手,肥公公就不敢不伺候他穿衣服
“别慌,朕不是去跟她置气的,让人生不如死的办法多的是。”
“她既然想生,那就生,一个不行就两个,两个不够就三个。”
“她想要男人朕帮她找,何必瞒着偷着,朕心胸开阔还纯孝,要入冬了,给先帝多送几顶帽子。”
肥公公听得胆寒,疯了,所有人都疯了!
*
祁元祚等着大皇子接他上学,看着身边脸肿成猪头的姜良。
他皱眉:“谁打的你?”
姜良含糊道:“魏昭仪。”
祁元祚脑海闪过这个人的面孔,平静道:“她啊。”
然后便不说话了。
伯劳眸中精明之色一滑而过,若有若无的勾起唇角。
姜良眼中寂寂,不再吭声,余光却自下而上的冰冷的睨着身上看似乖顺的小太监,伯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