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用力?
不应该呀,依着她近来的懒散,岂会费力做事?
看来,她还不够慵懒。
虞黛映反思好,看向还在揉腰的皇长孙殿下,不理会他故意扰乱她思绪的话,同他讲道理。
“殿下忽然往臣女的身上倾倒,臣女心地善良,又是忠诚的王侯之女,岂可无礼地推开殿下?”
“倒是殿下,瞄准臣女的怀中就倒。所谓男女授受不亲,殿下却是让臣女,不得不抱着您。”
“殿下,您此举,有损臣女的清誉呀。”
“不会。”
宿珒栖瞧自已话的语带着打趣,却见她丝毫没有展露姑娘家的娇羞,只是在反思她是不是用力。
可见,她也确实非是养在深闺的小姑娘。
接过她的话,摇头温和解释:“孤这副羸弱的身体,不会给郡主添加名声的困扰。”
“郡主又是忠诚的王侯之女,伸手搭救孤,更显王侯对皇家的敬重之心。”
“外人,便也只会对郡主和定南王府,多有赞誉。”
这些话,也挺讲道理的。
虞黛映轻轻扬了扬唇角,看向温和有礼的皇长孙殿下,瞧他还未说几句,就一直喘气。
好心递杯茶过去,如此他才有气和她将道理,说得更明白些。
“这番言论,也确有道理,可殿下和臣女初见,就往臣女的怀中倒,刚刚那般多的王侯之子,殿下却只瞄准臣女一个姑娘家。
同样都是代表藩王来皇朝祝寿,殿下这是只欺负我一个女儿家啊。”
“咳咳咳——”
宿珒栖接过茶,还未饮一口,咳嗽了数声,调养气息,听着这告状的话。
很认真地点点头:“孤,确实过分。”
“。。。。。。”
这是又承认了?
虞黛映怪异地看向这位虚弱饮茶的皇长孙,瞧他饮一口,费劲地喘息一次。
这重重的喘息,她都担心他岔气了。
却见他抬眸看着自已,还有些无奈:“孤,也非真想欺负郡主,实在不得已为之,若不往郡主的怀中倒,此刻如何能赖上郡主?”
“。。。。。。”
虞黛映也不知道自已是不是要生气,却听着这话觉得有趣。
还从未有人,如此明目张胆地赖上她。
这位皇长孙殿下,还真是有些特别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