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昭,怎地清减了这么多?可是在县学吃不好?”
陆夫人拉过大儿子,心疼不已。
“娘,县学吃的还可以,就是功课有些多,压力有些大。”
陆元昭抿了抿嘴,安慰道。
“这学习讲究一个循序渐进,急不来的,可别把身子搞垮了,今日不能再看书了,好好休息休息,娘今天给你做你最喜欢的翡翠虾仁,元懿和朝朝,你们俩陪着兄长玩会儿。”
陆夫人看大儿子不想说,也不勉强他,支开兄弟几个后,一脸着急地唤人去找了陆大人,让他托人打听打听县学的情况,自已又召了书童安康回话。
“大兄,县学好玩吗?”陆朝好奇地问道。
陆元昭怎么刚入学半个月就如此沧桑,难道被校园霸凌了?!
不应该啊!!陆家虽然不是顶级权贵,怎么着也是世家子弟,陆大人也有一官半职在身,在京城不好说,在这颖川城还是有点用的啊。
陆元昭苦笑了一番,摇了摇头。
“不好玩。”
“大兄,你是不是在县学被欺负了?是谁?!我帮你去揍他!”
陆元懿看着郁郁寡欢的兄长,怒了。
“没有,你们小孩子家家的,别想这么多,我看看你们的功课。”
陆元昭被弟弟们关怀的眼神看着,心情总算好了些,扯开了话题。
“母亲说今日不能学习哦,要听话。”陆朝摇了摇头。
“你们什么时候这么听话过。嗯?”陆元昭拍了拍陆朝的小脑袋,很是质疑。
“我们最近都很听话啊!大兄,难得休息一天,别看那些之乎者也啦,我们来玩纸花牌吧?!”
看他没有倾诉的欲望,陆朝想着放松放松也是好的,便提议玩游戏。
“啊!这个你们也会玩?县学也有人在偷偷玩,但是被夫子发现的话,就会被罚。”
平日在县学,如果要打发时间,只能下棋或是投壶什么的,纸花牌是不允许的,因为有些人玩纸花牌还下了赌筹,被夫子发现后就禁止了。
陆元昭之前一直备考,为了不打扰他,家里许多事也不会特意交代,导致他现在还不知道这纸花牌就是自家做的呢。
“大兄!我们当然会啦!大元朝最早会这个的就是你的弟弟们啦!”
陆元懿骄傲地挺了挺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