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昭月点了点头,也不多言,转身便往礼堂去了。
「山上出事了?竟然用上了信鸽!啥事儿啊?」老钱头瞅着李翠花道。
李翠花回道「
你跟着公子爷去看看信不就知道了。」
老钱头一脸没个正行,歪脖子靠向李翠花道「人家这不是想你了吗?你瞅瞅,公子爷都知道留时间给我两,我还跟上去干啥,走,你做饭,我这就帮你烧火去,你也好给我说说信上的内容。」
李翠花推搡了几下靠过来的老钱头,嘀咕道「离我远点!」
老钱头反倒是脸皮厚的靠近了许多,随即抬手,一脸得意,对着李翠花道「来,挽着!」
李翠花难得老脸一红,撇嘴骂道「老不羞的东西,滚、滚、滚。」
嘴上那般骂着老钱头,可那左手还是往老钱头抬起的右手下面伸了过去,死死的挽着老钱头的手,将头依偎在了他的肩上,两人向着膳堂去了
镜昭月独自往礼堂而来。
他路过一处黑白鹅卵石铺就的八卦小院,随即推开了礼堂的大门,之间堂中养了好些肥壮的鸽子,他径直穿过鸽子群,惊起了好些鸽子,走到了礼堂正堂前,推门进屋。
屋中正墙供着孔老夫子雕像,雕像前面摆着些瓜果,中间一处香鼎,还有三根才烧完的炉香,想来这里李姨常常打扫和敬香了。
香炉正前方,又是一个檀香木盒子,没有盖子,里面放着的便是一支小圆竹筒,还有一根红绳,显然是信鸽脚上的竹筒,李姨说的山上来信,便是在里面了。
镜昭月缓缓取出那卷小羊皮纸,展开看到上面写着
「门户有变,亟需处理。若月底无来信,便请山主亲临。」
镜昭月锁眉,祁关乃是他钦点的知守堂主,看中的便是他有个正义的心肠,教中规矩便交给了他,教中之人无不受制于他,若是他的规矩约束不到便是出了变故。他一共给了祁关好几只鸽子,盒中只此一信,听李姨说这信乃是前几日才送下来的,想来教中内乱也是这个月才开始的,所以他这一趟回来的刚刚是时候。
当初他和老钱头出门游历,告诉教中游历便回,可如今六年又三月多,若是教中有人异心,也该是这时候了。
那便安心在锦湖山庄调息一个月,静等山上变故,他倒要看看到底是谁有异心,也好借此机会肃清玄天教。
之后一段时间镜昭月和老钱头夫妇,便安心在锦湖山庄呆着,或是教导两个小姑娘的本事,或放风筝,或游湖钓鱼此不在话下。
再说于此三月十一的同时,小雨一行人已经在刀家寨住了一宿,这日正是第二日。
三月十日,众人认识和叙旧,已经熟络,晚间酒足饭饱,算了却了重逢之情,众人喝得醉醺醺的,睡得十分安稳。
三月十一,众人酒未畅醒,睡了一大早懒觉,时间拖到了午饭之后,他们所有主事之人才在刀家寨议事堂共同商议对抗魔教的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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