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雨听了,心里暗道:果不其然,这地方也闹鬼,急忙又给了店小二塞了几钱银子,问道:“可以给我们讲讲吗?我们两人便是丢了一个孩子,所以才半夜来此住店的。”
店小二将两人焦急模样,腰间又配着剑,只是不知道这个小哥为何行走江湖,又带着一根扁担,不过这不是他该了解的问题,毕竟比他奇怪的人多得去了,他收了银子,只老老实实的回答:“这位客官,实不相瞒,黔州最近半年可都不安生,尤其是冬行山脚下的潭城里,常常都有孩子走失。直到今年年初,这种事情便蔓延到了我们小冬行山了,咱们梨花集倒是也有孩子走丢的情况,不过不多,你们两位从何处来,不知这孩子和二位是什么关系?”
小雨闻言,看来这小二哥知道的事情还不少,于是装作一脸恳切,指了指身边俞流飞,回道:“那孩子乃是我们的妹妹,这位是我大哥,我们兄妹三人乘坐去往墨韵山的大舸,途径这里,却在离这里不远处的一个峡口,妹妹被人掳了去,寻了许久没有结果,这才半夜过来准备住店,明儿个继续寻找。”
店小二听了,眉头微微皱了皱,眼神露出可怜之意,对着二人摆了摆手,安慰二人道:“两位客官,节哀。我们这一带闹鬼半年了,走失的孩子就没有找回来过的,还请你们节哀。想当初掌柜。。。”店小二的话说到这里小声了下去,生怕前院掌柜的听到了受了刺激,继续呢喃道,“我们掌柜的当初小女儿也是半夜被抓了去,掌柜的花钱雇了十几个汉子,打着灯笼,半夜在把小冬行山翻了个便,可还不是没找着吗?你们呀,哎,想找回你们的妹妹来,可难。”店小二说完,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
俞流飞听了他的话,拍了拍小雨的肩膀,锁着眉头看着小雨,问道:“小雨,怎么办?”
小雨叹了口气,继续道:“俞大哥,要不?咱们再进山去找找去?”
店小二闻言,忙对着两人道:“二位客官,此去也怕是徒劳,不过。。。。。。”
小雨见店小二支支吾吾,忙问道:“不过什么?”
店小二回道:“不过当初掌柜的小女儿是在三天之后找到的,找到的时候,却是被厉鬼掏空了心脏,听说凌乱的头发,胸口都抓了一个大窟窿,可吓人了!”
小雨听了,心里暗道这冬行山闹鬼的事情果然还有,只是不巧了,让他们赶上了,实在倒霉的紧。
可他们原本不熟悉明水江流向,谁又曾想得到他们的大舸会途径黔州小冬行山附近,造化弄人呐。
两人开了一间房门,小雨将扁担锁在里面,就出门锁上,最后让店小二先替他们收着钥匙,再跟着他去拿了两盏灯笼,备了几根新的大蜡烛,又往后面的小冬行山去了,希望能找出个蛛丝马迹来,找到萧潇的踪迹。
店小二目送他二人深夜出了门,和掌柜的嘀咕了几句,也不敢多说,害怕提及闹鬼的事情,惹得掌柜的发怒,毕竟掌柜的小女儿也是这么丢的。。。。。。
虚掩了门,就着门口的一张桌子趴了下去,准备再打个盹儿,就能熬到天亮了。至于他们的门牌钥匙,他就放在柜台处,等明儿个天亮了自然有其他店小二换班告诉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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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
独孤诣、徐建、刘伯几个人家所在航船也正在明水江转南柳江的江面上,已经夜深。
三人还在大船阁楼上,雅间之内,相谈甚欢,觥筹交错,杯盘狼藉。
就在熏熏欲醉之时,刘伯问了独孤诣一句,“二哥,你都给了小雨十四式的剑诀了,为何不余下的九招剑诀一并传给他呢?”
刘伯原本也是打算和小雨来西南调查闹鬼的事情的,可在半路探望瘸老徐的时候,遇见了他的二哥,便是独孤诣,既然二哥有邀,刘伯自然不会推辞,便在康州渡头,和小雨一行分道扬镳去南海了。这才别了半日,倒有些想念这古灵精怪的小子了,故而提了一句。
独孤诣举杯豪饮了一口,抹了一把嘴角的油水,嘀咕道:“这小子人还不错,只是又不是我的徒弟,一声师父不叫的,就给了他我毕生所创的剑法绝学,实在有些不划算。。。”话没说完,一个大大的饱嗝上来,独孤诣咕噜一下子,吞了一口口水,继续道:“若是咱们这次能顺利找回我这老脸上的面子,胜了那老和尚,待日后回了中原,去会一会那臭棋篓子,再考虑传他不迟。”
“来,喝!咱们继续喝!说起来也是,俞流飞那小子是真的蠢!二哥就摆在他面前不知道,还傻傻的求着我说书。。。。。哈哈哈”瘸老徐端起酒杯,骂了一句,随后借着酒劲儿,喊道:“喝!咱们喝,这壶
下去,就不喝了,要醉了!!”
他没等独孤诣和刘伯举杯,自己就着酒壶,咕噜噜灌了几口,再也说不得其他话了,倒头便在地毯上呼呼大睡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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