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剑穿手,肖蟒的手却丝毫没有松手的意思。
一时间,他的手皮开肉绽,鲜血直流。
独孤诣可不会心生怜悯,直接运上了几分力道,手里长剑猛的向前一推。
‘吱,吱,吱。。。’
几声刺耳的剑擦骨头的声音传来,肖蟒的手被独孤诣手里的长剑带着划了几寸,肖蟒的骨头被独孤诣手里的长剑直接卡了进去,那几声‘吱吱’声便是剑卡破了手指骨头的声音。
肖蟒被独孤诣的剑带着向后拉了几步,独孤诣的前半截剑直接扎紧了方虎左边后心。
肖蟒的手就卡在方虎背后的官袍上!独孤诣皱眉,这小子倒是护主。随后,为了确保方虎之死,独孤诣直接松手,在剑柄上并掌,用手掌根直接击打在了剑柄上,使之又前推了半尺左右。
方虎轻轻的咳嗽了一声,就已经见到了心口上已经出现了一柄带血的剑尖,他愣了愣,停下了脚步。
独孤诣看了看肖蟒,这小子忠心可表,实属难得,且留他一命。
肖蟒则是赶紧送了手,扶着背上插了剑的方虎坐了下地去。
“干爹!!”肖蟒沉声喊道。
方虎则是缓缓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咳嗽了几口血,随后淡淡道:“好孩子,以后好好做人,这些年你跟着阔儿做了不少违心事,是我教子无方。我其实知道,你是不愿意的!是干爹对不起你。。。别想着
给我报仇了,我自己也知道,这一天早晚回来,都是我和阔儿咎由自取,你以后就一个人走江湖去吧,好好的,要好好活着。。。”方虎说完,缓缓闭上了眼睛,已经气绝。
于此同时。
独孤诣缓缓走到了赵丙宪面前,道:“别觉得老夫做得不对,&nbp;听人说这方虎早些年确实不错,可这几年为了这小子,可做了不少见不得人的勾当。养子不教,反为其类!死不足惜。”
赵丙宪闻言,只得回道:“不敢、不敢。”
“好了,老夫还得赶回去吃午饭,别耽误了,剩下的事情你自己料理去吧,少来烦我。”独孤诣准备离开。
赵丙宪只得唯唯诺诺的连连回道:“谨遵圣上吩咐。”
此时的肖蟒咬着牙,额间青筋暴烈,缓缓将方虎放了下去,随后冲过去捡起地上长枪,对着转身要走的独孤诣就扑了过去。
独孤诣耳边有风早闻,淡淡的一侧身,伸出右手抓住了那刺过来的长枪,反身一记抬腿侧踢,直接踢在了肖蟒面门。
肖蟒吃疼,一时间嘴里鼻间鲜血涌了出来,劲儿没提上来,笔直的往后到下,晕厥过去。
独孤诣扔开长枪,拍了拍手上灰尘,嘀咕了一句,“留你小子一命。”随后迈开步子,昂首阔步的走出康州府门而去。
他出门时候,掂了掂手里的那枚‘御龙令’,皱了皱眉头,想起了多年前,和那湖畔那皇帝老儿大口吃肉,大口喝酒,最后那老皇帝说过的一句话——‘朕一直以为你们这种高手,该是餐风饮露,行
踪缥缈不可接触,今日一见,才知道原来江湖上一等一的高手,也食人间五谷,也和普通人没什么两样啊!。。。。。。’
等他恍惚之间回过神来,便将御龙令揣进了内囊,嘀咕了一句“用着是俗气了些,没能体现老夫的大侠风范来,不过还不错!这玩意挺好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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