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虎闻言,一愣,随即面有哀色,心里暗道:这小子,哎,一天都惹祸了,只希望这一次没将眼前这位爷得罪得太过才是,这样的话还有挽救的余地。这小子惹祸太多,这位爷来我康州应该不久,应该知道的不多吧。
方虎愣在原地,想怎么应付眼前人,一时间忘了回话。
赵丙宪在一侧重重的咳嗽了两声,那方虎还是没回过神来,直到独孤诣淡淡说道:“怎么?方大人这是在想着怎么包庇自己儿子吗?”
方虎闻言,这才回过神来,吓得跪在地上,恭敬道:“微臣不敢。”
独孤诣不耐烦道:“那还不开堂传人审案?”
方虎这才跪着后退几步站了起来,对着独孤诣做了个请的手势,道:“恭请圣上上坐!”
独孤诣摆了摆手,回道:“不习惯,你自己坐便是,赶紧开堂审案,别耽误老夫的时间,我赶着回去喝酒吃午饭。”
方虎急忙战战兢兢的坐到了‘明镜高悬’的匾额下面正座上,吩咐两个喽啰下去,叫人开堂。
不多时,两列拿着长杖的卫兵走了进来,分列左右两侧。
方虎惊堂木一拍,喊道:“升堂!!”
两列卫兵齐喊:
“威!!!。。。。。。”
“武!!!。。。。。。”
随后方虎哪敢再问这位爷所告何人,直接便桌子,喊道:“来人,拿犯人方阔来!”
不多时,方阔已经被带了上来,这时候他的左手上手臂上刚刚绑了绷带,身上还没来得及穿上上衣,而右手还是吊着绷带的,毕竟两只手都被独孤诣废了。
方阔被两个侍卫押了上来,这般阵仗,感情是把自己当犯人审啊!急忙对着堂上父亲嘀咕道:“爹,你搞什么啊!把儿子抓到公堂来干嘛?我这被那群混账打成残废了,说是赵丙宪亲戚,你快派人去围剿
他们。。。。。。”方阔皱眉忍着疼,一边说,一边观望,直到他看到了一则站在的赵丙宪,还有那个老家伙。
方阔这时候已经抬不起手来,只得瞪着椅子上的人骂道:“老家。。。。。。”
他爹方虎闻言,吓得浑身冒冷汗,生怕他那句老家伙出口,急忙对着方阔吼道:“闭嘴!孽子,你还不跪下!”
可方阔散漫惯了,撇嘴道:“爹,你怎么。。。。。。这老东西是谁啊!!你怎么帮着他说话!”
独孤诣闻言,戏谑笑道:“呵呵,方大人,可是教了个好儿子啊!!”
方虎闻言,急忙将桌上令盒里面木令一拿,往地上一扔,怒喝道:“辱骂圣上,给我掌嘴一百!!”
方阔听了父亲这句话,嘀咕道:“圣上?这老家伙是当今皇上?爹,当今皇上不是一个中年人吗?怎么会是个糟老头子!”
“你们两个,愣着干嘛,快给我掌嘴!狠狠打!”方虎对着两个拿掌嘴令的侍卫骂道,心里却想的是这小子口无遮拦,赶紧打烂他嘴巴,让他不能说话,这样便少得罪这位爷一些,或许还能有捡一条命回来的机会,毕竟今儿早上,他就说要去带人围剿一个得罪他的人,看样子,便是这位爷了。携御龙令者,如同皇上,而刺杀圣上者,株连九族的重罪啊!眼下,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了,只能走一步是一步,看老先生的脸色行事了。
堂下,方阔还想叽里呱啦说什么,可已经被两个侍卫打得嘴里含血,说不出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