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长安:“……”这么直白的吗?
真好。
她就喜欢打明牌的。
“杂家懂皇上的意思,却不懂皇上意思之下的意思。”束长安似笑非笑。
俏脸微抬。
像是斗架的公鸡。
满脸都写着:来啊~开撕啊~谁怕谁啊~有本事砍我脑袋啊~
皇上瞅一眼束长安,长长的为自己舒了口气。
这丫头,脑子里不知装的什么。
怎么像个狗皮膏药似的。
沾上撕不掉。
偏偏。
她还膈应人。
跪在地上的太医,浑浊的眼珠提溜乱转。
在宫里谨小慎微了一辈子。
没想到都快告老还乡了,遇见了这么个事。
此事主要还是要怪自己嘴贱,想要将疫症的锅推到旁人身上。
这才提起了此事。
太医生怕皇帝发怒,拿他泄愤。
清了清紧张到干涩的嗓子,给皇帝递台阶:“呵,呵,姑娘真会逗皇上开心,怪不得皇上这几日精气神都足了……”
束长安刻意睁大眼睛去看皇帝。
觉得这太医,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本事,登峰造极,就差原地飞升了。
她丝毫不给太医和皇帝留脸面:“望闻问切,您是学了个语言艺术吧。”
太医:“……”
皇帝:“……”
太医刚吹出的马屁泡泡,被束长安无情的戳破。
不为其他。
道家讲究,人不能太惯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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