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兄,我跟你讲,这红袖招最近在长安,可谓是声名鹊起,艳名远播。。。。。”
一楼处,身着靛蓝色织金锦的杜栾唐,将手搭在身旁鱼砚临的肩上,兴致昂扬地介绍道:“这里的姑娘们,一个个的极具特色!”
“的确是很润啊!”
鱼砚临望着堂内花枝招展、各有千秋的姑娘,目不转睛,根本不一样挪开视线,讪笑道:“甩了那什么教坊司、牡丹楼之流,何止十条街?”
说着,狠狠咽了口唾沫。
俨然一副垂涎欲滴的模样。
作为长安顶级世家贵胄,鱼砚临常年游戏在花丛之中,京城内的各大青楼勾栏,早玩了个遍,已经腻味。
那些千篇一律的花魁头牌,根本提不起兴趣。
但这别开生面的红袖招,风韵不同的异族姑娘们,倒是让他眼前亮了又亮,很是新鲜。
“尤其是那来自东瀛的十大花魁,更是堪称一绝!”
杜栾唐眉头一挑,笑着介绍道。
顿了顿,又继续道:“而且听闻她们轻易不接客,长安多少文人儒生,趋之若鹜,却连面都没见到啊!”
跟鲜卑女人、女真女人、西域女人等相比。。。。
还是那来自东瀛,举手投足间俱是风情的东瀛女人,更令杜栾唐,令长安这些士子感兴趣!
尤其是那被饥饿营销的十大东瀛花魁,更是勾起了他们的好胜心,占有欲。。。。
一时之间,长安士人间以睡过东瀛花魁为炫耀资本。
“妙极妙极!”
鱼砚临猛地一拍手,目不斜视地盯着一个热舞的姑娘,舔了舔嘴唇,点评道:“这小腰这身段,真带劲呀!”
说着,小腹中的欲火,在不断地向上滋生。
“这儿的熟人还真不少呢!”
杜栾唐环视一周,目光落在边上雅座的熟面孔上,玩味道:“你看看那边,稷下学宫的储容新,还有国子监的仲濂之,西林书院的武涤轩也在!”
那被杜栾唐点名之人,无一例外,皆是长安士子文人中的风云之辈,文采斐然,满腹经纶。
现场左拥右抱的也不远止这三人,熟面孔太多。。。
甚至,某些隐秘的角落里,还能瞧见各大书院的夫子大儒。
“平日里一个个装得贼正经。。。。”
“新开的青楼来得比谁都积极!”
鱼砚临摇了摇头,瞅着那些道貌岸然的儒生,笑道。
顿了顿,话锋一转,又继续道:“不过,他们这些人都齐聚在此,想来红袖招差不到哪儿去。。。。。”
能将长安的风流士人们,吸引起来并拢着留下,已经足以说明,这红袖招必有过人之处。
今夜定能玩个尽兴!
“管事的呢!”
“红袖招管事的呢!”
杜栾唐大踏步走到一楼中央,扯着嗓子大喊道。
“在呢在呢!”
片刻后,一妆容精致、打扮妖艳、宛如熟透水蜜桃的红裙女子,一步一扭,摇曳着身姿前来,吸引了不少客人的目光。
“奴家柳絮,见过二位爷!”
柳絮美眸轻抬,扫过两人华贵的衣饰,施施然行礼,魅笑道:“不知二位爷有何吩咐?”
“柳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