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祁语气凉嗖嗖的,显然就是在指她是隐瞒了。
关思尔这才反应过来,指着那只雪白的垂耳兔,“你说它叫糖酥烙?”
容祁凉凉的看她一眼,在她看来算是默认。
关思尔没忍住,哈哈大笑了出来,“你这也太逆天了吧?你给兔子取这个名字,和给人取名鹤顶红有什么区别啊哈哈……哈……”
她越说,容祁的神色就越冷。
说到后面,那眼神几乎可以杀人了。
关思尔笑不出来了,忙敛了笑容。
“你的糖酥烙,我也是才看见的,”
关思尔说着,猛地抬脚,像是勾着篮球往上一抛似的,把垂耳兔抛上去。
容祁下意识伸手接住,脸色很臭。
“它是兔子,不是一个物件儿,你就不能尊重尊重它?”
虽然不理解,但关思尔知道有些人会把自家养的宠物当家人来看待。
所以她连忙俯身,看着那只雪白的垂耳兔。
“对不住,下次再也不把当足球踢了。”
‘足球’这个词很陌生。
不过容祁不好奇,抱着兔子就往回走。
“公子,原来这是你的兔子啊?”
见容祁往自已这边走了,林邀月连忙开口,语气里带着一丝自已都没察觉出来的讨好之意,“方才我也看见了呢,我还抱了它,好香呢。”
说话间,容祁已经从她身旁经过。
目光都不带斜视一下的,
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等到人彻底消失之后,林邀月还没反应过来。
她气得嘴唇颤抖,不可置信。
穿来古代这么久,每次出门,她哪次不是备受瞩目的?
这还是第一次,被忽视得这么彻底。
要说她的容貌,是绝对不差的。
但是刚才那个人,也是不理她的。
要不是那个人和关思尔说了话,她几乎要把那个男人当成聋子了。
想到这里,林邀月转头,瞪了一眼关思尔。
关思尔正准备离开呢,就看到林邀月瞪她。
关思尔当然不甘示弱,连忙瞪回去。
“你瞪我干什么?”林邀月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