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皇抱着美人,头埋进那夹着仙丹的高峰,深深吸了一口,意犹未尽:
“身体虚空?庸医!太子那般体格又正直年少,怎会身体虚空!”
太医们都埋在地上,瑟瑟发抖,为首的太医狠狠的磕了两个头,一脸诚恳和坚定:
“陛下,臣不敢欺瞒陛下,臣所说是句句属实啊,太子身体过于肥胖,又缺乏运动,补大则虚啊,若是再不减重,恐怕会日益严重,子孙根散尽啊。”
“皇上,臣妾觉得太医言之有理呀,太子身形过于雄壮了,那走起路来都有些费劲。”
美人挺着脊背,伸手环住夏皇的脖颈,将那仙丹送至夏皇口中后才后移拉开二人距离。
“那就协助太子减重,务必医好太子。”
夏皇品鉴着口中的长生不老药,属实的长舒一口气,倦怠的伸手挥退太医。
太医们松了一口气,磕头领旨谢恩,退出了养心殿。
“哎呀,陛下讨厌~陛下真厉害~”
殿门关闭前,一道道娇媚的声音从殿内传出,太医们相视一看,无奈的摇头叹息离开。
有了夏皇的旨意,夜修凛开始了减重的日子,往日一个月要踏进丞相府三次的他,这次硬生生三个月没出现在洛锦欢面前。
洛锦欢只觉呼吸都舒坦许多,只是想到今晚的安排……
她将夜修瑾的信件折起,放在匣子里,只觉舒坦的感觉瞬间消散,她对着梳妆台前的铜镜理了理发丝,回头看向沐挽月,撒娇道:
“阿娘,我能不去嘛。”
坐在靠窗塌上的沐挽月,窗外的有微风吹过,带着花瓣飘落在她发间,她伸手将那花瓣拿下,无奈的摇了摇头:
“不能,今日陛下亲自给你爹爹下了口谕,说是许久未见你,恰逢中秋刚好聚一聚。”
拒绝不掉,洛锦欢烦闷极了,她是有五六年没有入宫了,也没有见她那干爹了,但是为什么不见那狗皇帝心里没数吗?
每次见到她眼中恶心的欲望和夜修凛不相上下,真当她年幼看不懂他的心思?
如今她年岁大了,恐怕那狗皇帝的心思更盛了,什么许久未见都是借口。
沐挽月怎么会看不出那夏皇的心思,一个昏庸无道,贪恋美色的皇帝,怎会看在老爷的薄面上赐她女儿公主的称号。
想到那夏皇的心思,沐挽月心底泛起寒意:
“锦欢不用担心,虽说陛下昏庸无道,但还是注重规矩,如今你还未及笄,他不会如何,就算想如何,有你爹爹和哥哥在,他不敢轻举妄动。”
至于明年过了及笄后,呵,那还要看那老皇帝能不能活到明年。
洛锦欢摇了摇头,回头继续对着夜修瑾刚刚差人送回来的铜镜臭着美:
“阿娘,女儿不担心,女儿只有有些恶心,也不知阿瑾什么时候能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