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国公?”下属不解,怎么扯上镇国公?
“这是镇国公吩咐的!”
“……”
于是下属没再劝了。
如果是镇国公的话,那就没什么需要劝的。
纵使镇国公离开京城好几年,然而京城里的人都记得他以往所干的事,将人扒光挂墙上算什么,他曾经还干过鞭打皇子、将虐待元配妻子的郡王孙子吊到墙城示众等。
像这样的事不少,甚至将京中的一干权贵都得罪个遍。
现在他要将这些嫖客扒光挂百花楼的墙上示众,好像也不怎么意外,反正他行事素来是不怕得罪人。
只要上头的圣人护着,自然拿他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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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镇国公府,正好到晚饭时间。
周氏见两人一起回来,而且郁离一身男装,大为吃惊,“离娘,你怎么穿成这样?”
郁离:“我先前去南市那边,穿成这样方便。”
闻言周氏不再询问。
不管孩子在外头做什么,她一向不会多问,只要他们平平安安回来就好。
翌日,傅闻宵难得在家。
郁离给黑马洗澡时,他帮忙喂马,黑马默默地吃着他抱过来的草料。
不远处还有一只白额老虎,它懒洋洋地趴在那儿,尾巴甩来甩去,看着非常安分。
就算是畜生,也是识时务的。
几番折腾,发现新主人的可怕后,它们现在已经选择躺平,就算郁离不在,老虎也不会对那些喂食的侍卫做出攻击的举动,甚至不会乱跑。
不过,两只动物虽然安分了,但仍是没办法给她当座骑,还在适应中。
给黑马洗漱好,郁离拉着它出去遛时,老虎也慢吞吞地站起,跟在他们身后。
她一边遛马一边和傅闻宵聊天。
“宵哥儿,你今天不用出门?”她好奇地问,习惯他早出晚归,甚至有时候忙得几天都不见人,突然他能在家,不用出门,着实让她惊讶。
傅闻宵道:“我今天在家陪你。”然后又有些愧疚地道,“离娘,抱歉,最近一直忙,不能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