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闻宵无疑是长得好看的,是他们这辈子见过最好看的人。
然而当郁离与他站在一起时,奇异地居然没人能忽略她。
两人一个俊一个美,站在一起,确实十分登对,看着就赏心悦目,让人觉得这美丽的姑娘就应该配俊俏的郎君。
周围的人都发出善意的笑声。
“小两口看着感情挺好的,离娘可真关心他,还拉着他回家呢。”
“那是因为离娘怕他摔着了,听说傅书郎的身体现在虽好一些,但也没完全好。”
“这也没啥,以后肯定会好的,以前傅书郎连房门都出不了,现在看着不是挺精神的吗?我刚才问过了,傅书郎说,明年二月份的县试,他也会参加。”
“什么?!!”
听到这消息的人都吃惊得不行,赶紧确认是不是真的。
“是真的。”回答的是村长,“这是傅书郎前些天亲口和我说的。”
前些天,他去傅家找郁离说祭灶杀猪的事,和傅闻宵随口聊了聊,得知他读过不少书,还感慨他身子不好,要不然就能去参加科举。
哪想傅闻宵便说,等明年二月份,他想下场去试试。
对此村长自然是高兴的,他们村里的读书人不多,只有郁家的郁老大父子三人,明年郁敬德兄弟俩也要下场,能不能考中,实在不敢保证。
他们村没有个秀才,比不得陈秀才所在的青溪村。
郁老大当年考了那么多年,连个童生都考不上,更不用说秀才,实在让人失望。
这傅书郎看着就是个饱读诗书的,说话文雅,若是他的身体健康,能去参加县试,说不准真能考上呢?
村长真的很希望村里能出个秀才。
这样他们村的名望能提升,附近的人也不敢小瞧他们村。
有了村长的肯定,关于傅闻宵明年春天要参加县试的事很快就传遍青石村。
祭灶刚结束就回家的郁老大父子俩很快也知道了。
“就凭他?”郁老大一脸轻蔑,“他一个病秧子,就算以前能请好的先生教,想必也没那精力学。”
他听说傅家以前有钱,肯定能给孩子请好的先生。
但有好先生不代表学生就能学得进去,特别是像傅闻宵这样的病人。郁老大也是读书人,很明白身体若是生病,会非常影响读书。
郁敬德兄弟俩不像父亲那么笃定。
他们刚才看到傅闻宵,那身气度实在是令人自惭形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