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文博跟周京越明明是两个完全不同类型的人啊,自已怎么会把他们联想到一起。
姜晚站在门口,目送周文博开车离开,旁边谢二爷淡淡地开了口:“你的户口我已经在让人处理了,过几天就会迁入我的户口下,深城那些热搜已经全部压下了,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谢政的女儿。”
姜晚回过神,甜甜地叫了声,“爸。”
二爷“嗯”了一声,眉眼柔和了许多随后又正色道:“不是要去看你奶奶吗?”
刘叔站出来,“不麻烦二爷了,我带小姐去吧。”
谢二爷摇摇头,“不用,我反正也要去看看,顺便带她去了。”
奶奶葬在后山,依山傍水,位置正对着谢家老宅的两棵桂花树,仿佛在守护着自已和孙女曾经一起度过的美好时光。
姜晚静静地坐在奶奶的墓前,望着照片里温婉的女人,一些熟悉的被她忘记了的片段如潮水般涌来。
谢家大爷和二爷的关系从小就差,爷爷奶奶离婚后,大爷跟着爷爷去了国外,奶奶跟二爷留在国内。
谢二爷在旁边看着墓碑出神,“我妈死后,大哥想把谢清然的名字刻在孙女那一栏,我直接把整块碑都给扔了,换成了这块只有我们仨在上面的。”
姜晚的目光顺着谢二爷的指向看到了墓碑上的刻字「儿谢政,陆钦,孙女谢婉。」
原来她不叫晚到的晚,她是温婉的婉,至于墓碑上的陆钦,二爷没说她也不会多问。
天黑了,两人起身回家,回去的路程不长,满天霞光映在天际,两道身影走在乡间小路上,投下长长的身影。
回去的时候,老管家已经把一切都安排好了,她住回了小时候的公主房,那一栋都是她的。
100平的衣帽间,比她在深城谢家的房子还大,里面有C家和D家的最当季新款,珠宝以及包包。
老管家手里拿着谢二爷的黑卡和一个有些老旧的木盒递过来,“卡没额度,是二爷送大小姐回家的礼物,珠宝是老夫人传给二爷的,二爷现在把它传给你。”
姜晚打开后惊艳了下,是块上了年岁的墨绿色玉牌。
当天晚上,姜晚躺在她那十平米的大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她想应该是床太大了,让她有种睡在地上的感觉,所以睡不着。
她不会承认,她睡不着是因为少了一个人的体温……
南城的天气比深城的要冷一点,当天晚上就下起了雪,纷纷扬扬的雪花从窗玻璃上滑落,寂静无声。
第二天早上姜晚醒过来的时候,整个南城已经成了一座冰雪世界。
谢二爷穿上了厚厚的棉服,懒懒散散地赖在火炕上,哪儿都不肯去。
姜晚倒是没跟他一起摆烂,跟着老管家身后学做桂花糕,只是倒霉了谢二爷的胃,连续吃了一周的桂花糕。
正如刘叔的话,谢二爷虽然长了副冷心冷情的模样,实际上对她容忍的很,哪怕她做成了石头的桂花糕,他也会喝点水,嚼吧嚼吧。
深城的人和事明明只是过去了一周,但却好像隔了十七八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