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想再劝,曲俊凯打断了曲凤义的话:
“爸,你不用再说了,我要是不出了心中这口恶气,就算是回了hk,也快乐不起来!”
曲凤义长叹一声,忧心忡忡的道:
“阿凯,你要对付张信,我也不拦着,不过这件事要从长计议,这小子现在是你爷爷的心头肉,不要没收拾了他,再把咱们自己搭进去,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曲俊凯阴着脸,用力点头:
“爸,你放心,经过这次的事,我今后会加倍小心。”
曲凤义眉头紧皱,心里总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忐忑感觉。
………
东瀛,东京都。
助友真佳一身干练的青色女式小西装,迈步走进了位于市中心最繁华地段的总部大楼。
作为东瀛三大财团之一,助友集团的实力毋庸置疑。
旗下最具影响力的子公司,有助友银行、助友金属、助友食品、助友生物制药!
这些东瀛人耳熟能详的名字,都是助友家族的产业。
助友集团这一代的当家人,是助友真佳的父亲——助友俊人。
自从1585年,初代始祖助友证友借助一座小商店发家,到后来买下大阪的一座铜矿山开始,助友家族经过四百多年的发展,现在已经形成了一个庞然大物。
常年在东瀛的予取予求,才让滨中太男这次吃瘪之后,一直耿耿于怀。
助友真佳脚步匆匆,走到父亲的办公室门口,抬手敲了敲门。
“进来!”屋里传来一个清朗的声音。
助友真佳推门而入:“爸爸,我听说你批准了滨中太男在铜期货市场狙击徽省铜业,有没有这回事?”
正在办公桌前批阅文件的助友俊人抬起头,看着自己唯一的独生女儿:
“是的,有什么问题吗?”
“爸爸……”助友真佳脸上闪过一抹焦急,快步走到办公桌前:
“您是不是再考虑一下,树立一个强大对手,不是明智的选择。”
助友俊人清癯的脸上闪过一丝笑意:“真佳,你多虑了,在我看来,那边根本与我们没有可比性,他们还处在相对落后的水平。”m。
助友真佳挑了挑眉毛:“爸爸,您不能用以前的眼光看待事物,以我这两个月在那边的见闻来看,他们正在迅速崛起!”
助友俊人笑了一下:“那又怎么样,有些差距是短时间内弥补不了的,比如咱们助友集团在国际铜贸易中的主导地位。”
“可是……”
助友俊人抬了抬手:“不用可是了,我之所以同意滨中太男动用集团的力量,除了要震慑一下他们,另外一个原因……
……就是要给我的宝贝女儿出气,那些不开眼的东辽人,竟然敢惹助友家族的继承人,不狠狠收拾一下,他们还以为我助友集团是任人欺负的软柿子!”
助友俊人的表情,随着话语变得冷厉起来。
助友真佳心中感动:“谢谢爸爸!”
助友俊人面部表情缓和了下来:“傻孩子,你是我唯一的女儿,受了别人欺负,我不给你出气,谁给你出气。”
助友真佳心中隐隐觉得有些不妥。
滨中太男在面对那个庞然大物的时候,真的还能像以前一样,在铜期货市场予取予求吗?
助友俊人看出了女儿的担心,微笑着安慰她:
“真佳,不用担心,滨中太男会见好就收的,不会跟对方死磕到底,咱们的目的是给他们一点儿颜色看看,不是想树立一个强大的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