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腰有点喝多了,但她沾床还不睡,一直嘀嘀咕咕说话。
林引一开始没理她,自己躺下就闭上了眼睛。
耳边的絮叨没停,林引有些烦了,坐起身,抓起身后的枕头,想也没想就按在柳如腰脸上。
床头灯没关,墙上投射出一双手在乱挥。
林引真的想就这样把她闷死,但现实不允许,她才不要为了这个女人吃牢饭。
枕头拿开,那人倏地睁开眼。
林引愣住。
“陆予深,”柳如腰好像没清醒,她目光迷离,直直盯着天花板,梦呓般说,“你知不知道为了跟你在一起,我受了多大的苦,”话顿,她把手放在小腹上,轻轻揉了揉,“为了你,我把孩子都打掉了”
说完,她闭上了眼睛。
“”
孩子?
什么孩子?
继‘举止怪异’的黄诚章后,又一个谜出现了。
人家都说酒后吐真言,想来她说的话是真的。
林引睡不着了,她靠着床头思考。照柳如腰说的话来看,那个孩子肯定不是陆予深的。
一顶绿帽子从头而降。
这是‘好事’啊!
第二天三个人都睡到中午。
林引最晚醒,因为她一个晚上都在反复睡觉跟反复醒来,想着还能不能听到点别的爆炸性的秘密,搞得她睡不好。
她起床后,没在屋里看到那两个人。就自己先弄点吃的喂饱肚子,吃完来到阳台看海,就看到了一双人影在沙滩上散步。
看清楚,是那两玩意。
脏眼睛,她不想看了。
换了个阳台,她低头就看到赏心悦目的一幕。
紫荆花的花开起来就跟那玉米炸成爆米花一样,满满的全都是。
距离上次看,这次又多了。
如此看来,那位主人真的没有找人打扫院子,是故意留的。换做她,她也不打扫,太好看了。
美景能洗涤心灵跟眼睛。
下午两点,林引被迫跟柳如腰出去逛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