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规规矩矩的称呼景哥,从徐菓身前路过时,余光还是忍不往她身上瞥。
徐菓漂亮是真的漂亮,她完美的骨相清冷且单纯,更像是扎根于悬崖边的山茶花,坚韧,清澈的令人忍不住探究。
而此时的徐菓,则更像是荒野中迷途的驯鹿,敏感和不安充斥全身。
终于走廊上只剩下他们三人。
乔玺南依旧不说话,眼底的淡漠早已溢出眼眶,最后还是乔玺景忍不住开腔,“徐菓来找子墨,是我让她上来,楼下不安全。”
其实乔玺南心里清楚这层的每一个包间的每个主人。
只是他非常厌恶这种被蒙在鼓里的感觉,一而再再而三。
压下唇角,他扭头质问徐菓,“所以你们是把我的话当耳旁风?”
徐菓咬唇不说话,她没什么好解释的,进入乔玺景的包间是不争的事实。
但不代表她要接受乔玺南的质问,他可以夜夜笙歌,她就必须循规蹈矩。
如果说这段婚姻的束缚于他而言是委屈,那她的清白,她的尊严又该何去何从。
“我是进了大哥的包间,但不是所有人的男女关系都是一塌糊涂,在这段婚姻里我同样委屈,不瞒你说,我时时刻刻都在想着离……。”
离婚二字徐菓还没说出口,乔玺南竟当着乔玺景的面对,用唇瓣将她后续的话语给堵了回去。
他吻得很深,像是不给她反抗的机会,又像是生怕有其他多余的声线溢出唇瓣。
徐菓挣脱不开也不会换气,憋红了一张脸凝视他眼眸中的蛮横。
怒火攻心,徐菓感受不到任何的旖旎,有的只是无尽的不甘和不被尊重。
徐菓毫不犹豫的,一口咬在他的下嘴唇。
乔玺南猝不及防的发出一声闷哼,趁他分神之际,徐菓红肿着嘴唇推开了两人的距离。
喘息不定的胸口还在剧烈的起伏,徐菓两手紧握成拳,脱口而出,“你混蛋!”
徐菓失态,差点撞上迎面而来的路子墨,后者面露诧色,“怎么了这是?”
乔玺景一脸的怒其不争。
望着乔玺南深邃的眉眼下尽是对徐菓的眷恋,路子墨瞬间脑补出了错失的整场大戏。
震惊的合不上嘴。
乔玺景简直没眼看,无奈抬了抬眼镜,“27岁的人了,还跟17岁似的,我都替你臊得慌。”
路子墨顿时有种被误伤的错觉。
点头哈腰的没个正形,“景哥慢走。”
而后才对着乔玺南咕哝,“你干嘛?我进来领班就让我上来找徐菓,你们那天晚上回去还没谈拢?”
不应该啊。
乔玺南似笑非笑的舔着下嘴唇,直接跳开了话题,“出海玩几天,惯得她!”
闻言,乔玺景无奈停下了脚步,头也不回的道:“徐菓想找她妈妈,这是我替乔家给她许下的承诺,你不要把所有人都想的那么不堪,只要你有心,其实很多事根本不需要由我来转述。”
空旷的走廊,路子墨嬉笑的一张脸顿时僵住,基于和乔玺南的关系,徐菓的事情他知道发比外人多。
只是他们都自以为是的认为,徐菓已经不会再期待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更何况乔玺南背地里还帮她处理了不少徐家的事,免得她受叨扰。
乔玺南放在裤袋的手不自觉的紧握成拳,咬着后牙槽忍住了挥拳的冲动,“别以为你很了解她,她有什么事情我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