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词,怎么可能会和秦序安沾上关系。
再说,他现在的表情,更像来兴师问罪的。
“秦老板难道需要我提醒吗?”徐嘉恩偏了偏头,在他脸上找了个视线落点。
“我们已经离婚了,就在三年前。”
“离婚?”秦序安一声冷嗤,反问,“就那几页违背另一当事人意愿的强制签下的离婚协议书?”
徐嘉恩听得一愣,而就在这愣神间,她的胳膊突然被面前的人攥住。
来人气势汹汹,质问也咄咄逼人:“你当时就那么走了,你妈妈和爷爷有多担心你,你知道吗?”
秦序安捏住她的手臂,才发现她瘦得惊人。
他早就是一个成熟的商人。
擅长权衡利弊,选择不麻烦、又对自己最有利的方法途径。
分明徐嘉恩待在家里,是对两个人都轻松的事情。
她却非要出去,甚至不惜装乖,做了个局都要和自己离婚,最后把自己的身体弄成这副样子。
“那也是我的事情。”徐嘉恩被弄得后退两步,垂下眼,想挣开他钳制自己的手,“与你无关。”
看着她平静至极的表情,秦序安心里翻腾的不甘、气愤等等情绪,全在一股脑地往外冒。
“都是一样的身份,一样的人,为什么他可以?”
为什么他可以,我不行?
徐嘉恩怔愣一瞬,秦序安的高傲向来刻在骨子里,竟也会问出这种问题。
万千尘世,到底谁能不落俗套。
于是她忍不住反问:“秦序安,你是不是疯了?”
秦序安冷笑,掩饰住怒不可遏的失态。
“当时和我在一块,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现在分开三年,你就找好了下家。”
“怎么样?他能给你想要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