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昌十年七月中,炽热的阳光烘烤着咸阳城的大地,然而一则突如其来的消息却如一阵冰冷的寒风,吹进了秦皇嬴复的心中。
东瀛的大日国与草原鲜卑竟然结成了同盟!这一消息如同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在大秦的朝堂上掀起了惊涛骇浪。
原来,在大秦为了发展贸易而放宽检查之时,大日国就如同一条狡猾的毒蛇,抓住了这个时机。他们派出使者,使者乘坐着坚固的海船,跨越大海的波涛。
大日国的船只一路航行,先是经过了大秦的东廷都护府,那本应是大秦东边的一道坚固防线,却未对这心怀不轨的大日国使者有丝毫阻拦。接着,大日国使者又穿过满饰都护府,满饰都护府的守军也未能察觉使者的不良企图。
大日国的使者一路北上,最终来到了困居漠北的鲜卑。在那里,大日国使者与鲜卑侯偏可汗会面。
侯偏可汗望着漠南草原,心中怀着对大秦的觊觎,与大日国使者一拍即合,达成了军事同盟关系。
秦皇嬴复听闻这个消息后,气得龙颜大怒。他的脸庞涨得通红,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这也太离谱了。东廷都护府和满饰都护府到底是干什么吃的?
朕养着他们,他们却连这点防范之心都没有,任由大日国使者穿越我大秦领土,去与那鲜卑勾结。”
秦皇嬴复端坐在龙椅上,龙颜带着尚未消散的愠怒,威严的声音在朝堂回荡:“诸位爱卿,东瀛的大日国与鲜卑勾结,结成军事同盟,此乃对我大秦的严重挑衅,朕欲反制,爱卿们可有何良策?”
文臣江革率先出列,他恭敬地行了一礼,而后缓缓说道:“陛下,微臣以为,大日国与鲜卑之所以能勾结,皆因我大秦边防疏漏,让大日国使者有机可乘。
如今当务之急,应先整顿东廷都护府与满饰都护府,加强边防力量,增派士兵,严守边境要道,防止大日国再有使者前往鲜卑,也可阻断他们互通消息之路。”
江革目光坚定,他深知边防稳固是应对外敌的首要之事。
文臣廖显芳紧接着站了出来,他手持笏板,神情严肃:“陛下,微臣觉得,可从外交入手。我大秦可派遣能言善辩之士前往大日国,向其表明我大秦之态度,警告他们与鲜卑同盟乃是不智之举。
同时,也可向大日国周边的小国施加压力,让他们知晓与大日国交好便是与我大秦为敌,从而孤立大日国。
鲜卑方面,可暗中联络鲜卑内部的其他势力,许以重利,分化他们与侯偏可汗的关系。”廖显芳的计策多从权谋和外交制衡方面考虑。
武将竺世卿则是迈着豪迈的步伐出列,他身披重甲,虎虎生威:“陛下,末将认为,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莫要与他们过多周旋于外交辞令。我大秦应即刻整军备战,在靠近鲜卑的边境屯驻大军,展示我大秦之军威。
若大日国与鲜卑胆敢有异动,我大秦铁骑可直接踏平他们。”竺世卿的话语充满了武将的果决和霸气。
秦皇嬴复静静地听着三位大臣的进言,他的眉头时而紧锁,时而舒展。三位大臣的观点各有千秋,都有可取之处,然而如何抉择,还需要他深思熟虑……
太子嬴安身姿挺拔地出列,他的目光中透露着睿智与果敢。朝堂上顿时安静下来,众人都将目光投向嬴安。
嬴安沉稳地开口说道:“父皇,诸位大臣,大日国主动派遣使者远渡重洋去与鲜卑结盟,此等行径分明是居心叵测之徒所为。
倘若大秦周边各国皆效仿大日国,纷纷彼此结盟,那大秦必将陷入重重麻烦之中。”
嬴安的话语掷地有声,大臣们纷纷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