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倾回到湘宫,蒋管家带着女佣在门口迎接她,穿着典雅黑裙的中年妇女仪态端庄,豪门规矩刻在骨子里,她落后景倾半步,恭敬的询问她是想先用晚餐还是先沐浴。
今天折腾了一天,景倾很累,再加上晚上她要控制饮食,于是让佣人撤了晚餐,自己去浴室泡澡香薰球融化在水中,蓬松的泡沫遮住整个水面,堪堪抵在她的锁骨,她戴着按摩式的蒸汽眼罩,后仰靠着边缘,一旁,美发师正在为她洗头美发。
泡完澡,有人替她按摩美容,景倾在美容床上小憩,晚上十点半才转移到卧室休息,她明天要去剧组拍第一场戏,得养好精神。
后半夜,她睡得意识模糊,隐隐感觉到身旁柔软的床垫下陷,微凉中带着水汽的潮湿携裹着她。
有人将她抱进怀里。
景倾困得睁不开眼,安静睡觉时模样又乖又娇,谈叙宴轻轻笑了笑,低头亲吻她的额头、鼻尖、两边的脸颊以及下巴,最后辗转于那抹粉嫩的唇瓣,他手中的动作也没停,轻轻松松拉下她的睡裙。
她快喘不过气,朦朦胧胧地睁开眼,看到双臂撑在她脸侧庞的男人,大半个月没见,谈叙宴一如既往。
景倾软绵绵的推了推他,卷翘的睫毛轻轻煽动,咕哝道:“阿宴,你回来了,我好困……”
男人嗯了声,抚开那缕长发,吻她,哑着嗓音说:“你睡吧,我来。”
出差半个月,谈叙宴一直素着,他扣着景倾的手,滚烫的吻一路流连,扰得景倾根本睡不着,反而睡意也一点点没了,她受不了,颤颤巍巍,指尖掐着男人的胳膊,说她明天还要拍戏。
谈叙宴伸手抱住她,见她眼角微湿,泛着绯意,他怜爱的吻了吻,力道却是一下比一下重,根本没打算放过她。
他咬着她的耳垂哼笑,语调慵懒喑哑:“半个月没见我的倾倾,我可是很想你,倾倾难道就不想我吗?嗯?”
随着最后一声,他使坏似的用力,景倾哪受得了他这么疯狂,哭得一抽一抽,这种时候她越哭,谈叙宴心里越是滋生要把她□□摧毁破坏的想法,既病态又疯魔。
他深邃的瞳孔里眸色妖冶,隐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痴迷,像娇嫩的花儿一样的姑娘,从小到大都很美,谈叙宴现在都还记得,他十四岁那年暑假第一次遇见景倾时的场景。
鲜活美丽的女孩一水轻柔稠红的舞蹈纱裙,优雅的展臂,身姿妙曼的旋转跳舞,外面敞亮的光束穿过顶上破败的窗户照到她身上,整个人像是在发光。
那一刻,他仿佛看到一位公主。
而她却因为他的突然闯入而受了惊吓,有几分胆怯无措的望着他,见他身上被淋湿了,又拿出一包纸巾递给他。
娇娇糯糯的告诉他:“擦擦吧,不然很容易感冒。”
曾经的女孩,现在终于是他的了。
这样的认知让谈叙宴眸色晦暗,迫切想将她据为己有,景倾不知道他怎么了,哭得嗓子都快哑了,到最后只剩本能的一点反应。
之后,她昏沉沉的被谈叙宴抱去清洗,重新挨着床后,她已经累得没力气,但是也睡不着,男人拥着她,捞起搁在床柜上黑金色的首饰盒递给景倾。
她疑惑的看向谈叙宴。
“打开看看。”
景倾怀揣着好奇打开,黑丝绒上铺着一条昂贵且稀有罕见的宝石项链。
“喜欢吗?”他从背后搂住她的腰。
“好端端的你送我宝石干什么?”
这颗景倾见过,musgravite是世界罕有的珍稀宝石,全世界仅有几颗,要么落在王室手中,要么落到收藏家手里,而最近这颗于前段时间被不知名的有钱人拍走,当时还在热搜和外网上爆过,引发一阵的猜想。
没想到竟被谈叙宴拍走了。
男人清冷俊拓的脸上带着餍足,勾着她的发丝缠绕在自己的指尖。
他淡笑:“给你的补偿。”
补偿?补偿什么?
景倾有点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