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啊,你听我的,这件事你不要插手。此女十分可恶,幸亏发现得早。”
钟氏恨恨的道。
毛林海没再说什么。
很快,关于永定侯府和镇国将军府的亲事,又有了新的流言。
“世风日下啊,好好的一个大小姐,竟然在外面勾搭穷书生,这是话本子看多了吧。”
“还被人穷书生玩弄后抛弃了。”
“可怜毛公子是个老实人,糊里糊涂接盘。”
……
“砰砰砰……”余氏气急败坏,把桌上的茶杯都打落在地。
“娘,这可怎么办?永定侯府是铁了心要退了亲事。”
余氏当时故意放出流言,说永定侯府是势利眼,想另攀高枝要退亲,就是想给永定侯府压力。
没想到钟氏竟然不为所动,还满大街传出陆珊珊行为不端的流言。
“欺人太甚。我去永定侯府要个说法。”
余氏怒气冲冲,带着庄嬷嬷杀到永定候府,找钟氏面对面对质。
“钟氏,我以前敬你几分,是我瞎了眼,你怎么可以放出流言,毁我女儿名声。”
钟夫人冷冷的看着余氏,眼里满是轻视。
“你女儿自已做了什么,你难道不知?我给你们脸面,想好合好散,是你伤人在先。”
两个人一番争执拉扯,都是在后院的斗争中成了精怪的人,那是不相上下。
最后钟氏见余氏实在不识抬举,拿出一个荷包和一封信,举着给余氏看。
“看看,这是不是你女儿给那个书生绣的,这信里,可是写得清清楚楚。人家不喜欢你女儿,让她另择良人,啧啧啧。”
余氏如何不认得女儿的针线。
那封信的内容更是让她五雷轰顶。
最后,余氏是被庄嬷嬷扶着走出去的。
“去,把那孽障给我叫过来。”
余氏回道芙蓉院,满脸寒气和失望。
陆珊珊急切切的跑了过来,看到余氏的表情心中就是一紧。
“娘……”
“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