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就当我们不曾见过,我有我的生活,你也去过你的生活去。”
江岸哪压得下这口气?只恶狠狠,哽着声音道:“我不管,谁欺负你,我就杀了他。等我,我杀了他就带你走。”
江心听说,上来就他脸上扇了一巴掌,骂道:
“我什么时候教过你视人命如草芥?——醒醒吧,欺负我的就只有你,放过我,好嘛?
“我当初救你,只是顺手的事,换作谁,我也一样救了。当时不也顺手救了他大哥?没什么两样的。
“我不需要你了,你也不需要我了,明白嘛?
“我有人保护,他就护得比你好。你离开,我会活得很好。”
江心指着桑谷的手一直没放下来。
江岸听了,心如刀刺,急得眼泪直滚,心想:“也是,我就是个不详的人,来路不明的。”
看了看那桑谷,哽咽着道:“对不起。我走。”
说着,失魂落魄的,转身走了几步又停下来转头看向桑谷,半日,纵身踩着树木山石向后山去了。
江心见他身影消失得无影无踪,呆立在院中,任泪水打在衣襟上。
一会儿,桑谷过来,轻声向江心说了句:“换身衣裳。”说着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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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心只问一声:“你是海平侯的人。”
桑谷停下脚步,道:“谈不上。”
江心又问:“还要查多久。”
桑谷道:“不是你该管的。”说完就离开。到了石阶这又停下脚步,道:“过几天就离开。”说完下了石阶来。
话分两头,那时,孟千帆一路往回逃,半路迎面碰上了常志勤等人。众人见他满手是血,脸色苍白,都忙问情况。
孟千帆哪敢如实相告?只说不小心被荆棘割到了。
常志勤见他形色闪躲,料定他没说真话,便问:“你不是送东西来的?一路哪有荆棘?”
说着拉过他的手一看,发现手筋已断,惊问:
“这是剑伤,谁干的?若不接上,你这手就废了。走,去找大师兄。”
孟千帆忍痛拉着常志勤哀求道:“不要!别让大师兄知道,各位师兄弟,真是我不小心弄的。”
常志勤道:“你的手不要了?也不要瞒着,我是听见动静才带了人来的,发生了什么事?你以为能瞒师兄多久。
“不对,江心呢?你不会昏了头吧!”
孟千帆痛哭道:“都怪我一时迷了心。
“六师兄,帮帮我,师兄师姐知道,我死定了。”
常志勤低声骂道:“你昏了头了你,平时有些小心思,说说嘴也就罢了,你招惹谁不行,非招惹她。
“她也不会武功,谁挑的手筋?”
孟千帆才吞吞吐吐说出桑谷来。
一干弟子听了,也气道:“他这也太嚣张,海平侯可没让他压到我们头上。
“我说,这个女人就是灾星,自从他们来了谷里,谷里发生了多少事?
“师叔公走了,师父、师姐病了,海平侯来了。得亏人宽宏大量,不然咱们还有命?依我看??”
常志勤喝住:“闭嘴,你们懂什么,还没完了?她要有事,你们才真陪葬,都是没眼力的混账,整日里什么都不懂,口气还大。
“抓紧上点药,手是你的,你不想要就随你,能不能瞒得住,看你命。”
几个师弟忙给他撒了点药散,撕了点布给他绑上。
常志勤道:“走,看看江心去,好好给人赔罪。
“也不知这桑谷是什么心思,出手也忒狠了点。这冷面鬼要是不爽了,拉全谷陪葬了去。”
孟千帆听说只得满头冷汗战战兢兢地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