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公公拿着那物品,快步走到皇上面前,恭敬地呈上,“圣上,正是县主的令牌。”
暗探顿时慌了神,焦急地大喊:“圣上冤枉啊!微臣真的从没见过此物,定是有人蓄意陷害啊!”
然而,皇上此时早已怒不可遏,根本不听他的辩解,大声喝道:“来人,将他带下去,施以车裂之刑,以儆效尤!”
顷刻间,殿外骤然响起一阵撕心裂肺的喊叫声,那声音凄厉至极,如同一把尖锐的刀,直直地刺进人心,令人不寒而栗。
渐渐地,这声音由强转弱,慢慢小了下去,直到没有一丝声响。
然而,皇上的怒火却丝毫未减,犹如熊熊燃烧的烈焰,愈发旺盛。
“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
皇上怒目圆睁,声音中满是愤怒与威严,“竟然妄图昧下这大笔金银,他究竟意欲何为?”
吴公公闻言,吓得浑身一颤,头垂得更低了,大气都不敢出,心中暗自祈祷这场灾祸千万别牵连到自己。
他微微颤抖的双手,暴露了内心的恐惧。
就在这时,“咔嚓”一声脆响,那块令牌在皇上的眼皮子底下,仿佛不堪承受这股怒火,裂成了两半。
皇上的神色瞬间变得越发阴沉,仿佛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乌云密布。
“竟然是假的!”皇上咬着牙,从牙缝中挤出这几个字。
吴公公被皇上身上散发的强大威压吓得双腿发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不停地磕头,口中慌乱地喊道:“圣上息怒,圣上息怒啊!”
皇上似乎并未听到吴公公的求饶,眼神中闪烁着冰冷的寒光,冷冷地命令道:“去查!给朕彻查这家伙到底把令牌藏在了何处。要是找不到,就将他夷三族!”
无论是百姓如何津津乐道,还是宫内怎样的战火纷飞,远在南平府的闫晚琬都无暇顾及,她正躺在床上过着饭来张口的养病生活,脸上丝毫没有半分病弱之态。
小桃听到闫晚琬回来的消息后立即赶了回来,“小姐,县主府突然紧闭大门,谢绝一切访客,这会不会让百姓们无端猜测?”
“猜就猜呗!嘴长在他们身上,咱们还能拦着不成?”闫晚琬吃下一个葡萄,无所谓的说着。
房门被推开,闫晓芮气呼呼的走了进来,直冲到床边拉人。
闫晚琬险些被葡萄噎着,急忙喊道:“姐,你慢着点,我是个大活人,不是死猪一头。”
“小妹,你都不知道外头有多少人在看热闹,就等着趁机对你落井下石呢。咱们可不能坐以待毙,你得出面,让他们瞧瞧,告诉他们你没事儿。”闫晓芮神色焦急,言辞恳切,试图劝服闫晚琬。
闫晚琬却兴致缺缺,轻轻摇了摇头,语气倦怠:“不要,我累得慌,实在不想动。”
闫晓芮一听这话,急得直上火,眉头拧成了个“川”字:“难道你就不想澄清吗?你要是出面澄清,不管是对你,还是对南平府,都大有好处。”
“那也不要。”闫晚琬心中暗自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我的好姐姐,她哪里会明白,自己这般做,恰恰是为了避开那些心怀不轨之人。
“你……他们说得那么过分,你居然都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