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
“彻底完了。”
叛军开始逃窜,韩遂骑着战马不断逃避。
他没有击穿正面的北军四校,更没有敌得过宗员。
可怕的是,连北宫伯玉的精锐控弦都被他拦在了后面。
这场战争不管是谁赢了,他都不会得到好下场,只能想办法逃离战场,从萧关遁入凉州才能求得一线生机。
“韩文约,哪里走?”
猛然,侧翼传来一声暴喝。
韩遂驰骋战马,侧目惊怒望去,数人组成的骑卒队伍杀了过来。
“铿。”
铁蹄不停,一杆锋矛挥舞而出。
韩遂面颊染血,将一个冲上来的骑卒挑落战马。
“陈槐。”
骑卒传来几声惊呼。
“嗖。”
陈槐落地并未停下脚步。
红着眼脚步猛踏,冲锋之势让锋矛贯穿体内。
砰的一声,整个人撞翻韩遂的战马,将其从血染的泥泞中拖了起来。
“咕嘟。”
韩遂吞咽了口唾沫。
疯子,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锋矛都洞穿的肩胛,忍着甩落之痛还要撞翻他的战马。
“记住,杀人者扶风陈槐。”
陈槐从腰间抽出一柄环首斩马,不顾韩遂的惊恐砍下头颅。
“铿。”
反手朝后扬刀。
陈槐斩断后背的矛锋,忍痛将矛杆从前方抽出来。
系上韩遂的头颅,再度跃上战马,与众人朝着前方敌人厮杀过去。
“活下去。”
“一定要活下去。”
驰骋中,陈风,陈远等人快速朝着陈槐靠拢。
因为凉州叛军,槐里陈家村死光了男儿,此次他们六子出,杀到现在就剩下三个人,唯有护着陈槐活下去,才能出一个列侯。
似乎,周围的人都看出来二人的想法。
一个又一个的越骑营卒朝这边汇聚过来,将陈槐拱卫在核心处。
封侯之功啊,这是从戎之人莫大的荣耀,只有陈槐活下去才能受到殊荣。
隐约间。
这些人在战场上形成一股飓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