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隗之死。
在洛阳堪称惊天动地。
坊间各种秘传,让整个汝南袁氏处于风雨飘摇之中。
袁绍,袁术,袁胤等袁氏族人收到消息之后,神情惊恐的赶回太仆卿府。
没有满府白绫。
没有侍从披麻戴孝。
只有袁基面色苍白,跪于府堂之内。
对袁氏所有的安排,以及伏杀刘牧,皆是他与袁隗安排,并未扯上其他族人,但该来的暴风雨,还是要来了!。
“兄长。”
袁绍不顾早已失魂落魄不知所以的袁术,攥拳上前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大将军只说让某回来奔丧。”
“某杀了叔父。”
“因为他通敌,想要让骠骑死在并州。”
袁基没有明言,只是凄然道:“从今往后,本初,公路,你们便去追随大将军,某会在朝中告病,闭府锁门!”
“为什么?”
袁术崩溃的冲上来揪住袁基衣襟,狰狞道:“你弑杀叔父,行不孝之举,一个宗王之子,伏杀失败又何妨,你为何要杀了叔父!”
“公路。”
“骠骑胜了。”
袁基缓缓掰开袁术的手指,眼中满是失望:“美稷县大捷,北伐大军已经开始对鲜卑围剿,不出一个月时间,并州必定传来捷报,为兄弑叔父,只是为了保全汝南袁氏。”
“混账。”
“不孝之举。”
袁术捏起拳头,忍着砸下去的冲动,转身离开太仆卿府。
袁基可以从子弑叔父,但他不能以弟犯兄。
只可惜自已还未能在朝中崭露头角,袁氏便已经崩摧,需要靠一个以前不入眼的屠户来庇护自身,可耻可笑。
“你们出去。”
袁绍朝着身后的袁胤等人摆了摆手。
“是。”
众人狠狠剜了眼袁基,转身离开大堂。
袁隗之死,代表着袁氏的衰败,树倒胡松散不至于,但辉煌不存了。
“兄长。”
“你有苦难言吧。”
袁绍倒了两杯酒水,跪在袁基对面递过去,又自饮一杯道:“并州有人设局,必然是兄长的手段,叔父是为了你而死。”
“是。”
袁基没有动地上的酒水,抬头红着眼睛回道。
“明白了。”
袁绍深吸了口气,放下酒器起身走向门户。
事情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