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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对不起女儿我不是一个称职的母亲（第3页）
碰触太多，被伤害的太多，柳如烟心已经麻木了，宁愿做一只鸵鸟，总比面对姜茶再一次面临小时候的地狱好得多。
“姜茶最近……似乎变了一个人似的。”
“你可以试试看跟她聊天。”
素来利益为第一要务优先的柳镇天，竟然破天荒说出这样的话语。
变了一个人似的……
不知道为什么柳如烟想起了许墨。
许墨突然转变，就跟柳镇天所说的那样，彻彻底底变了一个人，完全看不到过去的影子。
“父亲，让母亲来听电话吧。”
“行。”
不一会儿。
“是如烟吗？”
一道陌生的声音传递到柳如烟的耳畔。
明明是柳如烟亲生母亲的声音，却让柳如烟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连亲生母亲的声音，柳如烟都忘记了。
原来……
上一次听到姜茶的声音，已经是十年前的事情了。
之后哪怕柳如烟鲜少回到柳家，见到过姜茶几次，姜茶都对柳如烟视而不见。
她们是亲生母女，却连陌生人都不如，仿佛是彻骨的死敌。
柳如烟再次深呼吸一口气儿。
她不想被姜茶左右情绪。
小时候的失望累计地够多了。
“有事吗？”
“……”
姜茶那边似乎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跟柳如烟开口。
柳如烟存在的异样感，姜茶同样也有。
作为姜茶怀胎九月生下来的亲生女儿，曾经是姜茶恨不得抹去的罪恶存在，是活着都会时时刻刻提醒姜茶屈辱的烙印。
“你最近过得还好吗？”
“吃饭了没有？”
“有没有……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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