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看向他们夫妻二人,眼里满是痛恶。
“吕太医,求你救我。”连梓欣像是抓住了最后的一根救命稻草,极力地向吕先知呼救。
吕先知往后退得远远的,仿若连梓欣是什么脏污之物。
只要凑得近一些,也会沾染上浊气。
李商河搬出了他的皇子身份,命令吕先知:“吕太医,她就算是犯了罪,也还没有定罪。”
“她现在仍然是本皇子的皇子妃。”
“命令你,即刻替她医治。”
吕先知先前是当今圣上、皇后与贵妃几人的御用太医。
偶尔也会替夜非滕诊治。
他并不是所有人都可以驱使得动的。
“四皇子还是另请高明。”吕先知见我没事,即刻就要走。
李商河气愤地冲上前,挡住了他的去路。
“你要是敢离开这里,休要怪本皇子对你动手。”
吕先知对他的威胁,置若罔闻,自顾自地往前走。
李商河拔出佩剑,想要追上去。
夜非滕长剑一挑,他的佩剑飞了出去。
“有我在,谁也别想动吕太医一根汗毛。”
李商河冷笑了起来:“谁都知道,这吕先知是你的人。”
“父皇近日来气色不佳,是不是你让吕先知动了什么手脚?”
好大一盆脏水,泼过来。
我怒瞪着李商河,侧过头说道:“太子,夫君,你们两个,不如现在把他给杀了。”
“四皇子就是条疯狗,还会恶意攀咬。”
李宫肖当然比我还想要李商河当场没了命。
这样一来,他又少了一个劲敌。
只可惜,夜非滕并没有动手。
“你呀,先前还几次三番拦我,让我不要冲动杀人。”
夜非滕没好气地问我:“你今天是怎么了?突然转了性子,还怂恿我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