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都是好。”
夜非滕很是受用,很快就把上马车前说的那一番话,给抛在了脑后。
等我们一到东宫,李宫肖就带我们到了偏殿。
他有几分迟疑地问我们:“这几日母后总是过来,就连年贵妃也时常过来嘘寒问暖。”
“我真担心会不小心露馅。”
我倒是觉得不会。
如今在东宫,给雪倩蓉调养身子的是吕先知。
时不时也会让徐若白到东宫来。
有这么两位在,太医院里不会再有旁的太医再来插足一脚。
夜非滕也与我想得一样,他说:“经此一事,圣上那边也肯定会让吕先知紧着东宫这边。”
李宫肖听我们两个这样说,心下的不安,也逐渐消散。
“太子妃在殿内躺着,要过去看看她吗?”
我看向夜非滕,“等等再过去,王爷他有话要和你说。”
夜非滕皱着眉头,看上去心情很是凝重。
我轻轻地摇了摇他的衣袖。
两相对望,他这才静下心来。
夜非滕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上去是平淡的,“有件事,我必须要和你说。”
“太子妃所喝的避子茶,是四皇子妃利用我母妃买到手的。”
如同我们所猜测的一样,李宫肖脸色顿变。
他不生气才怪。
雪倩蓉多年不能怀有皇孙,且还伤到了根基。
李宫肖疼惜她,觉得对她不住。
偏偏雪倩蓉遭受迫害,还和自己曾经极其信任的两人有关。
我察觉到夜非滕的不安,悄悄伸手握住了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