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让徐若白看过我的伤情,再来选日子。
左右也不着急。
其中的细节、流程,也还需要找春鸣来好好商议一番。
“你们在说我什么?”
徐若白正巧过来,只听到我们提到了他的名字。
我赶忙认真地喊了他一声:“师父!”
“啪!”
墙头上传来一声脆响。
我们几个同时抬头看去,竟是看到春鸣趴在那里。
也不知道是待了过久。
他见我们发现了,索性跳了下来。
结果不等夜非滕发问,他却先哭了起来。
“一个大男子,哭什么哭,害不害臊?”
夜非滕没好气地骂了一句,只觉得手底下这群侍卫、暗卫,和从前不一样了。
“你们虽然比从前有血有肉了一些,但总是哭哭啼啼,太丢脸了。”
春鸣也不理会他,而是冲着我流着豆大的眼泪。
我实在是没忍住,看着他哭得这么委屈伤心,一不小就笑出了声。
“姑娘,我那么惨,你怎么还笑得出来?”
也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我只好憋着笑,问他:“先别哭,说说看,你遇到了什么事。”
春鸣扁着嘴,嗔怪地看了夜非滕一眼。
他慢慢地将在摄政王府里所受的委屈,一一说了出来。
原来是李霜儿意外见到他,便缠上了他。
非要逼着他说出夜非滕和我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