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一暖,原来他与药童故意这样对话,是为了引开我的注意力。
徐若白继续静心,耐心地帮我清理伤口。
当药酒倒上去的那刻,我竟是直接晕死过去。
意识彻底消失之前,我耳边依稀听到徐若白感慨着:“晕过去就好,这样就不疼了。”
等我再次睁开眼睛,是夜非滕守在床榻前。
他趴在床榻边缘,没有上来。
我一动,他就醒了。
“怎么样?还疼不?”
我一愣,万分无奈,“几处伤口,又不是涂抹上了什么灵丹妙药,怎么可能不疼?”
夜非滕尴尬地一笑,问我:“你要不要坐起来?要喝水吗?肚子饿不饿,要不要来碗粥?”
他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都把我给问晕了。
“夫君,你怎么不躺上来?”我无视他的问话,反倒问起他来。
夜非滕眉头紧蹙,“我怕弄疼你。”
我瞅着他,让他扶我起来,“倒也是,肩膀难以避开。”
“我这伤,一时半会儿好不了。”
“要不我搬回我自己那屋去?”
这会儿,我是真的受了伤,也不需要和他共处一室,时刻防着主母李月茹了。
夜非滕抿着唇,神情不太好看,“你不想和我待在一个屋里?”
“不是。”
我解释着:“那总不能让夫君打地铺,睡在地上。”
夜非滕犯了难,冥思苦想着。
他的视线,落到窗底下,“我就在那里躺着,我去叫西梅进来,帮忙铺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