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不想听你说话。”夜非滕按着我,神色很是严肃,“我一听到你叫夏虫,叫得那么亲近,我就生气。”
我顿时傻眼,夏虫,这不是他的本名,是夜非滕给他取的名字。
就这么两个字,我又不是叫他“夏夏”,也不是叫他“虫虫”,怎么就亲密了?
我见他这醋坛子打翻得莫名其妙,“你要是再这么胡搅蛮缠,我可也要生气了。”
夜非滕被我气笑,泄愤地捏捏我的脸,“你的小脾气见长,做错了事儿,居然还想着要来要挟我。”
我眨了下眼睛,似乎是在问他,那这招对他有没有用。
“算了,不同你计较了。”夜非滕松开手,贴着我坐下,“你本就不聪明,也拎不清,我和你闹不明白。”
这还带人身攻击?
这下我是真的恼火了,简直就是莫名其妙。
我往旁边挪了挪,索性闭上眼睛,眼不见为净。
夜非滕一开始还没发现我是真的生气了,管自己在那儿坐着。
几次掀开眼帘,偷偷去瞥他,我都见他在擦拭着他那把长剑。
我刻意闹出点动静,又挪远了一些。
然而等了一会儿,他还是没有丝毫动静。
马车内的气氛,冷凝了许多,他也不曾察觉。
我就不信了,他不会来哄我。
这回我站起来,坐到了对面。
夜非滕抬眼看向我,问了一句:“你坐那边去干什么?”
差点没被气出内伤来,到现在都看不出来我在闹脾气?
这时,马车一个晃动,我整个人扑出去,被他接个正着。
他突然低下头,往我嘴上重重一亲,“气消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