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龙在一旁看得战战兢兢,好几次都忍不住偷瞄。
“石大人,王爷他不会与你去计较那些。”我见石龙越发地忐忑不安,宽慰道,“你还记得那些杀手是怎么骂王爷和殿下的吗?”
石龙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心中更是做了一个决定。
待我们回到石府。
李宫肖就在前院等着我们。
“你们在铁匠铺外发生的事,我已经听说了。”
李宫肖面色凝重,“如果我猜错的话,恐怕北浚以北有不少人借着你我的名义,很是猖狂。”
夜非滕这才回过神来,“回来的路上,我也是在想这个问题。”
“我们得尽快动身。”
一想到像痦子瘦高个那样的人,还有很多很多,夜非滕心里很是火燥。
“不行,你身上的伤,不宜骑马。”
而且还会再遇上杀手,若是伤口再次被扯开,伤势反反复复,更加好不了。
万一以后落下了暗疾,得不偿失。
“那难道让北浚以北的百姓们,继续深受他们的毒害吗?”
夜非滕爱民如子,根本不愿意等待。
李宫肖也担心夜非滕的伤势,“要不我先动身?你留在石府,再休养几日,你再追上来?”
“不行。”
夜非滕固执己见,异常地坚决。
看样子无论是怎么劝阻他,都是不成的了。
“那我们什么时候动身?”
东西还需要去收拾,还有马车上的机关,也还不知弄好了没有。
见我蹙着眉头,夜非滕以为我还是在担心他的伤。
他抓着我的手,对我说道:“我会小心,注意不让伤口再崩开。”
其实要动身继续赶路,也不是不可以。
“那你也要坐在马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