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面前出现的画面实在是太过于珍奇,让这名贵族根本不敢相信面前所看到的竟然是真实的。
树!
一株树!
宅邸大厅中出现了一株不可名状的树木。
只见方才的四名军团长正纠缠在甲胄男的身周,明明手中的武器已经快要伤害到路修,但却偏偏在仅有几毫米的时候停住了。
变成蝇魔状态的直接被甲胄男单脚踩在地上!
阿拉忒亚那喷涌着岩浆的巨剑被甲胄男空手接下!
而拖米莉丝,单手被扼制住了冲锋的势头,整个人的上半身被原地举起。
而芙蕾姆!
身手敏健,身子柔软的她本来正要用短剑刺向脖颈,但却直接被甲胄男夹在了腋下!
就像是一名猎人,夹着从山林中捕获的野兔子般轻松惬意。
“我。。。。”
芙蕾姆双眼直勾勾地看着地板。
她的脑子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自已刚刚明明是在握着短剑,刺向这甲胄男的脖颈,那剑锋距离脖颈只有不到几公分。
她已经能想象到下一瞬间,剑锋会刺破甲胄,划开脖颈,鲜血从脖颈中喷涌而出的画面。
耻辱,就要亲手洗刷。
用敌人的鲜血来洗刷!
但一切都在刹那间天翻地覆。
芙蕾姆只感觉到眼前的视界天翻地覆,上下颠倒。
等到她再反应过来,就是当前的状况。
是怎么做到的?
自已怎么会突然就被制服?
这是两人间的实力相差到了极为可悲的程度时才能出现的单边倒的碾压。
甲胄男是怎样恐怖的存在?
种种想法不可抑制地伴随着恐惧涌上芙蕾姆的脑海。
不光是自已,其他三名军团长也毫无反手之力地被轻松制服。
这根本不是战斗,也不是自已等人对甲胄男的围追堵截。
仅仅只是一场闹剧!
是演武场中的顽童拿着木剑对剑术大师发起进攻,然后轻松被大师击倒在地的闹剧。
就算还有三名圣域级军团长又如何,那也不过是将顽童的数量提高到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