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会晚点,放心吧小姨。”赵崇煜说完就出去了。
容凤琴拿起手机,走进主卧室里。
丈夫还没回来,正适合联系姐姐问下私事。
澳洲比这里早两小时,那边已经十二点,也不知道睡了没有。
越洋电话一打过去,立即就接了。
手机里传来姐姐容凤君的声音。
“怎么了这么晚还打电话,小煜有事?”
“不是,小煜挺好的。”容凤琴纠结了两秒,咬了咬牙,“姐,跟你说个事。”
“你说,搞得这么神秘。”
“姐,我遇见一个小孩……”容凤琴把十年前,和现在看到的摄影师,都说了出来。
包括曾经见过姐夫保镖的事。
手机里姐姐一直沉默着。
“姐,真的太像了!你……到底还生过没有?”
“先不说了,我有点事。”
电话被挂断,但容凤琴听出来姐姐的声音在颤抖。
与此同时,大洋彼岸的澳洲。
墨尔本,庄园书房里。
“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容凤君嘴唇哆嗦,心里直打颤。
“怎么了?我能有什么事瞒着你,你不天天看到我?”老登一脸莫名其妙。
“你说孩子被羊水呛死了。”容凤君凝视着丈夫,眼眶开始发红。
“嗯?”老登面色不变,眼中透着疑惑。
然后像是忽然记起来,
“是的,这么久的事,怎么还提?说这个我也很难受。”
“凤琴在江市见到一个孩子,跟我很像,也像你。”
容凤君努力保持平静,不放过丈夫一丝一毫的表情,
“老赵,你说说,会有这样巧合的事吗?”
“啊?是吗?真的假的?”老登似乎吃了一惊,从大红木书桌后站起身,一脸的不敢置信。
“孩子没死对不对?”容凤君没因为丈夫的演技动摇,死盯着丈夫的眼睛。
“这还能有假!我骗你做什么!”老登脸上写满无奈,皱纹里全是愁苦,像是被冤枉一样。
“赵云山!”容凤君突然爆炸,分贝猛然提高。
“你还要骗我到什么时候!你当我傻吗?凤琴都遇到几次了!你究竟在干什么??”
尖利的声音穿透了实木门,传到书房外。
老登注视着身体发抖的妻子,沉默良久,然后返回书桌后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