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念一动不敢动,令她害羞的不止是生活不能自理的处境,更是因为……腰间硌人的东西令她确定了救她的是只雄性兽人。
“王!她就是桑念?!”登封震惊的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的看着皮肤胜雪的雌性目不转睛。
惊叫声传来,斩厌一个冷眼狠狠刀过去顷刻间就令登松闭嘴。
安安抚似的在雌性肩膀上拍了拍,拍完才反应过来小家伙不会被声音吓到。
“来这么早干什么?”斩厌语气冰冷,伸手扯好兽皮把桑念裹紧。
“嘿嘿,属下昨晚去问了族老和大巫,这不是赶早来告诉王怎么照顾雌性幼崽。”登松好奇看着斩厌怀里露出来的小小后脑勺。
这只雌性好奇怪,他和兽王说半天话了都没见她吭声,都不看他一眼,她好像有点怕人。
“跟你哥说一声,换到旁边山洞里住。”
“以后是不是都让我照顾她?”登松闻言眼神一亮,满脸期待跃跃欲试的看向斩厌,他还没养过雌性幼崽呢,族老教了他好多。
“守门就行,别碰桑念,她不喜欢说话,也别吵她。”斩厌没再耽搁,站的时间太久,念念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已经有些慌了。
“哦。”登松闻言瞬间蔫了,还以为能和雌性崽崽说说话呢,怎么瞧兽王对桑念的态度奇奇怪怪的。
“愣着干什么,还不去。”进屋后发现登松一直伸着脑袋往山洞里看,斩厌脸色瞬间更阴沉了。
“好嘞。”真吓人,桑念又不是王的雌性,王的眼神怎么跟要杀人似的,这个想法一出登松自已都惊了,也不是没有可能。
兽王从和哪只雌性这么亲近过,要知道就是轻驹也不能在兽王山洞里过夜,王对这只雌性幼崽好像很特殊,看都不让他看一眼,他来这么久了连这只幼崽长什么样都没瞧见,登松不难感觉到兽王对小幼崽的独占欲。
这种想法一冒出来就挥之不去了,登松对那只雌性幼崽是越来越好奇了。
兽人的手在身上来回忙活,即便斩厌动作很温柔了,还是不时一阵难忍的刺痛,桑念不知道自已该干什么,紧张的绷紧了四肢身体僵到极点。
昨天被毒晕了,醒来以后雄兽人给她换药的念头只是一闪而过就被她刻意忽视了,今天却清醒体会了全程。
身上的伤太多,兽人并没给她穿衣服,双腿被分开,大腿上被藤蔓抽打留下的伤被人重新敷好药,斩厌动作很轻,手指擦过皮肤带起的轻痒令桑念红透了脸,知道乱动可能会耽误上药,她只能僵着腿儿强迫自已冷静。
斩厌起先并不知道桑念在想什么,看见小雌性在抖还以为自已动作太重弄疼她了,直到瞥见桑念脸上浅浅的可爱红霞才知道小家伙这是害羞了。
心底泛起一阵猫挠似的窃喜,念念没有兽夫,她从没接受过其他兽人,等把小家伙的身体养好了,等她能分辨出自已了,他要第一个追求她。
虽喜欢桑念脸红的可爱小模样,斩厌却没耽误,加快手上动作帮人换好药丝毫不敢乱看,他怕自已把持不住会伤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