斩厌觉得很有必要跟桑念讲清楚不需要她来做这种事,他不希望桑念有任何危险。
念念今天玩这一遭回头弥瑟免不了会记恨上她,想到这个可能,斩厌瞬间沉了脸。
“抱好。”兽人抬手把怀里的人塞到轻驹怀里,当着众人的面就撸起了袖子走向弥瑟。
“他没欺负桑念,崽崽饿哭的。”
说实话,桑念的小算计很有效果,雌性和雄兽一起哭,往往都是雌性的眼泪更有效果,万兽王甚至问都不带问的就连给弥瑟定了罪,但是有风险,会为她自已的安全留下隐患。
弥瑟好色成性,仗着容貌和身份没少诓害雌性,偏他还有点手段,每回雌性反应过来时印记都已经被自愿解除了完全拿他没办法。
虽不知道什么原因但斩厌能看出来弥瑟对桑念的兴趣不浓,这是好事,斩厌不希望弥瑟因为桑念今天惹的这一出就记恨上她。
就算实力再强大也难保会有疏漏,斩厌自信但不会自负,他会尽其力量减少桑念遇到危险的可能。
“看吧,我就说我没有欺负那小崽子。”弥瑟下意识的感激的看向声音来源,发现为自已说话的人竟然是斩厌狐兽顿时黑了脸,“父王,是斩厌他欺负我,桑念哭肯定是因为想起来他打我的可怕场景才吓哭的!”
“你看他不抱着桑念她就不哭了,呜呜父王你得为我做主啊!他打我就算了都还吓到幼崽了!”
“闭嘴,成年雄兽哭哭啼啼的像什么话!”刑龙诧异的看了眼斩厌,不太明白他怎么突然帮弥瑟说话,这倒衬的他不讲理了,刑龙睨了眼周围的兽侍没好气的吹了吹胡子嫌弃的骂了句又给了弥瑟脚。
“真是斩厌打的?有谁看见了吗?”刑龙说着看向斩厌希望他能明白自已的意思,荒郊野岭的打就打了,没人看见谁能给他定罪。
“就是,你说我阿兄打你有人看见吗?别看那几个兽人,他们都是你的人谁知道会不会睁眼说瞎话。”
“就是他打的,不止我的人看见了,那个小崽子,她也看见了!”弥瑟说着伸手指向桑念,这雌性当时也在,她可是目睹了全程呢!
话一出口弥瑟就后悔了,刚才这小丫头明显敌视他,他们都讲这么长时间了桑念一句话也不说,肯定不会帮他,这下坏了,就只有他这一身伤能证明了。
按照刑龙的预想,他以为斩厌会像轻驹那样顺着他的话说下去的,但是……
“是我打的。”斩厌慢条斯理的卷起袖子扯了扯被桑念怼脸哭揉乱的衣领子。
“父王你看他自已也承认了!他今天敢打我明天就敢打别人呀,说不定他突然回来也有什么目的,父王你就不该心软让他进部落,最好把他赶出去,谁知道他这些年当流浪兽都学了什么坏习性。”
弥瑟并不知道斩厌为什么突然回来,只当是老兽王一时心软才把人放进来的。
“你为什么打他?”刑龙闻言额头青筋直跳,太阳穴也一抽一抽的疼,兔崽子听不懂人话吗?这时候承认干什么?!
“打他需要理由吗?”斩厌嗤笑一声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