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母亲说完了?”庞凤刚挂了电话问。
“就按咱们说的那样说的,”莫盈可满脸愁容地说,“也对我爸说了找个好医院再复查一下,下午我还要陪父亲再打一针,免得再憋得难受了。”
“我会让吴怡静定明天的机票,你就忙你的去吧,”庞凤刚关心地说。
“一切都由你决定吧,”莫盈可感激地说,“我的脑子都乱了,什么也想不明白,但愿我爸的病没事,一定会没事的。”
“看那片子,”庞凤刚推断说,“形状挺规则的,要比不规则的要好,我把片子拍了照片发过去了,听大夫的口气,吉多凶少,所以呀,你呀就别自己吓唬自己了好吧?”
“关系可靠吗?”
“没问题,”庞凤刚干脆地说,“我那个同学找的他的朋友,他朋友的朋友和乳腺科的主任是朋友,都是兄弟科室,彼此都有照应,说句话是顶用的,关系应该绝对可靠!”
“还需要动手术吗?”
“如果确实有结节就得拿掉。”
“是不只有拿出来才能做化验?”
“对呀,手术取出后就直接做切片化验,估计不到半小时就能出结果的,再确定是否是恶性的。”
“要是恶性的,会怎么样?”莫盈可担心地问。
“那事情就麻烦了。”
“得做化疗吗?”
“那是必然!”莫盈可泪如雨下,模糊了她的眼睛,哭泣着说,“我真担心,我爸爸多好个人呐,小时候对我可逆爱了,也许父亲总是默默无闻,也没觉得他有什么特别,我就知道他心可细了,和我妈始终相敬如宾的,有时我以为他们不像夫妻,而是热恋的情人。”
“行了,别多想了,我估计着会是虚惊一场,”庞凤刚给出了宽慰人心的话语。
“你说的我信!”莫盈可眼睛又放出喜色,“但愿平安无事!有你在就会没事!”
“你回家准备一下,把你手头的工作也都先交出去,一时半会儿你不能上班,你得护理你父亲一些日子,等你都交代好了,你就可以回来了,到时去车接你,你等电话吧!”
在飞机上。
他们的座位都在一排上,庞凤刚坐在靠过道的边座,右手侧依次是莫盈可,再就是她父亲。
老人家依旧缄默少语,他女儿也没怎么说话,而他,这个外人在看杂志。
病人的情绪很低落,他也是有学问的人,对于病情,应该有所了解,而且网络又很方便,只要上网就能查到想知道的任何事情,依据症状就可预知是何病,乃至病的程度,稍有思想的人便能够明白自己得的是什么病了。
平日里莫盈可单独和庞凤刚在一起时会很活泼,属于愿意在心爱男人面前撒娇的女人。
飞机在航线上飞行期间,她几乎没和他说什么,和她的父亲也是简单的耳语几句,没有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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