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羽柔摸了摸茶盏的边缘,带着嘲笑的意思:“那婉昭仪可是要好好学学了,免得皇上到时候喜欢舞而婉昭仪又不会。”
婉昭仪和慕容子宸的事情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至少这后宫里面的人,几乎大家都是知道的,何况婉昭仪的父亲是个将军,所以大家平日里也不会提及这样的事情。
更何况如今婉昭仪已经怀孕了,今时不同往日,平日里就算是再瞧不起婉昭仪的人都对她毕恭毕敬的,怕就怕这一胎是个皇子,婉昭仪便就是母凭子贵。
如果是在从前,婉昭仪或许早就和萧羽柔骂起来了,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她已经不想为了这样的事情再去和人争论得面红耳赤到头来一点好处也没有,这样的事情做得多了,也就不想再去做了,人的心总是会凉的。
婉昭仪不做声,萧羽柔觉得自己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咬了咬牙,不再多说。
歌舞继续,而大殿上方的房梁上泽宇眼中看着婉昭仪的时候满满的笑意,他觉得离让婉昭仪爱上自己的路不远了。
“哎呦我说这北檩的王爷都是这么痴汉的吗?”夏子涵手里拿着扇子,一摇一摆的走到泽宇面前,顺着泽宇的视线看过去,便看到了低头喝水的婉昭仪,啧啧了两声,“我觉得着这个美人挺好的……”
还不等到夏子涵说完,泽宇锋利的匕首就划了过来,夏子涵心里骂了一句脏话,躲开了匕首:“小王爷,你这不道德吧?”自己好歹是费了千辛万苦把他弄进魏安的人,现在居然说打就打?
果然是个恩将仇报的主。
“不过是让你长个记性罢了。”泽宇和夏子涵说话的时候声音没有任何的起伏,“下次就不是这样了。”
夏子涵自然知道泽宇是让他长那里的记性,呸了一声:“就你这样人家还看得上你?”
泽宇看了夏子涵一眼,又把视线放到婉昭仪的身上,简直是把见色忘友的本质发挥得淋漓尽致。
婉昭仪也察觉到了这个视线,她不用抬头就知道是谁在看她,这个流氓!
想到来宴会之前泽宇对她做的事情,婉昭仪觉得如果不是因为当时她衣不蔽体,她一定是不会就这么轻易的算了的。
婉昭仪想着,茶盏狠狠的放在桌上,而茶水里面倒影的则是泽宇的半张脸。
夏子涵见状差点没有笑出来:“小王爷,你这确定是喜欢你吗?”瞧瞧人家那要吃人的眼神,夏子涵可以打包票一定是泽宇对人家做了些禽兽的事情。
泽宇沉默,他不过是摸了她一下,她就计较成这样了?再亲密的事情他们又不是没有做过。
“看不出来啊,小王爷以前拒绝了那么多的女人,现在倒是栽得彻底。”
泽宇在北檩是出了名的人畜勿近,而且性格还恶劣的很,泽宇没有当上北檩的皇帝,用北檩百姓的话来说就是谢天谢地,连做梦都要笑醒。
可以这么说,在魏安里找不出第二个人让人同样害怕的秦君烨了,而在北檩,也找不出第二个比泽宇更加恶劣的存在。
可以看到泽宇被女人这么对待,夏子涵心里舒服得不行。
今天早上他本来是打算和顾浮走的,但是却被秦君烨逮了个正着。
然后他才知道顾浮去找漆雾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