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有一天,她无意中在家里翻出了一张结扎证明。
就在她和江淮应领证之前。
言归看到证明的时候都惊呆了。
言归万分惋惜地和系统讨论这件事情:
“小统子,你说说他这个行为,要是让那些不孕不育的人知道,该会觉得他有多不知好歹?”
系统冷冷地表示:
【江淮应和正常人不一刻的行为多了去了,不差这一件。】
言归想了想,似乎是这个道理,便没有再纠结报告中的内容。
她没打算问江淮应,随手给报告又塞了回去。
刚放回去后,去浴室洗澡的江淮应出来了。
他身上披着一件纯白的浴巾,松松垮垮地在腰间系着一根带子。
岁月非但没减少他的俊美,反而还为他增添了成熟的魅力。
言归的判断是对的。
和他有更亲密的接触,未必是一件吃亏的事。
江淮应快步走到言归身边,先低头在她的唇上落下一吻。
然后幽深的黑眸微微一动,眸光在抽屉里扫过,漫不经心道:
“你翻了抽屉,看到了?”
“看到了。”言归惜字如金,主打的一个问什么说什么。
没问的坚决不多说。
江淮应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落寞。
外人只知,言归听他的话,甚至愿意牺牲个人自由陪在他身边,一定是非常爱他。
只有他自己知道,并非如此。
她的情绪会有开心,会有愤怒,但深究下去,又似乎是对什么都无所谓。
他故意将这份报告放在言归能看到的地方。
当然,他想她应该也能猜到这份刻意。
“你为什么不问?”
言归眨巴了一下眼睛,顺着江淮应的话说道:
“你为什么要那么做?”
男人低低地笑了一声,扣住她的手腕,将她拉到怀里。
“我会嫉妒任何能吸引走你注意力的人,也包括我的孩子。”
“言归,你的世界里只能有我,我的世界里也只能有你。”
言归又很配合地点头:“嗯嗯嗯,原来是这样啊。”
面对她这幅模样,江淮应又是气,又是无奈。
最后所有复杂的情绪都化作深深的吻,落在言归的唇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