婷婷马上瞪了他一眼,他才知道自己好像说错了什么,吓得赶紧闭了嘴。
县公安局。
汽车驶入院子。
江明远马上迎了出来,“钱都准备好了?”
陆文胜下车,点了点头,随即往后走去,打开后备箱,提出了一个大大的手提袋,里面装的满满的,拎起来沉甸甸的,很有分量。
刑警队专案组办公室。
“胜哥,嫂子,之前你们提到的这些可疑的人,我们反复地调查,都没有发现他们有作案的时间和条件,想来想去,是不是另有其人?”熊天乐摸着下巴,重重疑惑压在心头,更压在他无法舒展的眉头上。
几天没睡,他脸上顶着两个重重的黑眼圈。
“……”
陆文胜和许海兰相视了一眼,也理不出头绪来,“那还会是谁?”
许海兰放弃了思考,转头问道:“对了,你们之前不是下乡去找那个女人了吗,什么情况?”
“我们是去了那女人家里,可是去了才知道,是弄错了,后面核对才发现,那个女人只是跟村里那户女人长得比较像而已。”有警员报告道。
“意思就是这条线索断了……”陆文胜将手提袋放在桌上,手握拳,重重的砸在袋子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
“现在就只能带着钱过去,我们几个守在那里守株待兔了,看看到底是何方神圣在作怪,非给他逮着,把孩子救出来不可。”熊天乐目光坚毅地看向窗外。
即便给钱,也可能撕票。
现实就是这么残酷。
可他并不敢把这种可能讲给陆文胜两口子听,怕他们承受不住。
说走就走。
陆文胜提上钱,发动车辆就往指定的地点开去。
许海兰要求同去,却被拒绝了。
刘彪带队,全部换上便衣,坐着另一辆五菱面包车跟了上去。
到了地方,陆文胜下车,深吸一口气,将钱放在了第三个桥洞下面,那是一座废弃了好多年的石板桥,桥洞里都是荒草和垃圾。
刘彪带人在周围埋伏了起来。
熊天乐的心咚咚咚地跳着,这还是他参加公安工作以来,第一次碰见的大场面,无论如何,一定要冲在前面,好好表现。
钱放好之前,陆文胜佯装开车离去,在很远的地方停车,静静地等待和观察。
从上午九点,一直守到下午两点。
暴烈的太阳晒的大伙汗流浃背、皮肤疼痛。
桥上,陆陆续续很多行人穿过,却没有往桥洞里去。
到了下午六点,太阳快要落山了,远处一片红霞飞,一个牵着牛的小孩沿干涸的河床往桥洞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