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众人的劝阻,想起自习室的传闻,韩夫子犹豫了一下。
然而,想到宣传页上的“仅限前三十名”,他又坚定了想法。
“不,我一定要去。”
韩夫子有自己的考量,他觉得,这次讲座这么大的动静,县令不可能不知道,凭借县令对江湖人的态度,如果那家自习室真的有问题,肯定不可能在两日后顺利开办讲座的。
相反,如果两日后自习室确实开办了讲座,那就说明,位面自习室没有问题。
想到这里,一向不紧不慢的韩夫子推开人群,大踏步朝自习室的方向走去,走着走着,他居然跑了起来。
他一定要早点去,不然名额就要被别人占去了。
后面,百姓们看着失态的韩夫子,“哗”一下再次议论起来。
这一幕在高淮县的街道上纷纷上演。
不少在县里生活的人惊奇地发现,向来眼高于顶的书生们,这次不知道受到了什么刺激,居然在大街上拔足狂奔起来。
有没见过宣传页的百姓瞠目结舌,忍不住问了一句:“这是怎么了?”
紧接着,一些看到宣传页的人兴致勃勃,开始给他科普,说完事情的经过,他们意犹未尽地添了最后一句:“他们这是怕去晚了,那自习室里就没位置了。”
一时间,讲座的事情开始在县城里流传开来,甚至有喜欢看热闹的人忍住了内心的害怕,跑到自习室门口,就是为了看看谁抢到了这次名额。
梁丘姝知道谈院长的含金量高,但是没想到这么高。
昨天晚上刚贴的宣传页,今天早上刚起床就收到了反馈。
自习室的门刚打开,就有书生拿着宣传页进来,向梁丘姝预定讲座的座位。
自习室一天的价格是45文,考虑到谈院长的名气加成,梁丘姝将当日的价格改成了100文。
虽然是原有的两倍多,但并不过分。
事实上,就算是梁丘姝设置成几十两银子一个座位,也会有人买账的。
梁丘姝刚说完要交钱定位置,第一位书生就毫不犹豫地交了钱,拿着梁丘姝给的登记号码牌离开了。
接下来的时间内,陆陆续续有读书人过来定位置,十分钟后,三十个位置已经抢光。
由于没有带够钱,回去拿钱却错失机会的书生们;
“掌柜的,我们可以不占座位,我们可以站着的。”
有书生眼睛在自习室内扫了一眼,见学习的书架旁边还有空间,连忙说道。
他的话音落下,其他书生眼前一亮,纷纷表示赞同。
“对对,我们可以站着听。”
“还有我,只要能听到谈院长的讲座,我都可以的。”
“我也是。”
在场的书生纷纷喊道,有的书生甚至举起了手中的铜板,想要放在柜台上。
梁丘姝看得目瞪口呆。
她的迟疑只在一瞬间,一想到自己还能有额外收入,梁丘姝就忍不住欢呼雀跃。
最终,她将站着的位置卖出了五十文的价格,为了讲座的质量,梁丘姝只卖了二十个名额。
等这二十个名额也卖完,梁丘姝“啪”地一下将一张纸贴在了铺子的大门上。
“讲座名额已售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