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示意他转头去看角落,“有监控。”
他摇摇头,“没开。”
“。。。商量一下,有点太黏人了,我好不习惯,要不先收一收OK。”
这下他端正坐回去,“好。”
是不是人在爱里多少都会降智,他这样子属实可爱到犯规,我一下被戳中了,转身捧起他的脸,见他眨着眼睛看我,可能在想我又要让他做什么。
“呵,算作奖励吧。”
我刚准备凑上他额头,胖子从楼梯上下来,打亮了房间的灯。
我猛回头,跟胖子两个人多少都有些尴尬,闷油瓶一脸无所谓,他可真够腹黑,应该是个黑芝麻汤圆吧,听到脚步声也不提醒我,还是不是人。
“天真你个登徒子,放开那个貌美小哥,冲我这个老帮菜来。”
“滚。”我闻声松开手,“死胖子,你坐下,听老子跟你狡辩。”
胖子瘫在沙发上,一挥手,“不用了。肯定是小哥眼里进灰了,是个人就知道。”
我确实想说这个来着,被他抢了话,心虚到无言以对。
“先出去吧,这里灰大,别一会儿你眼里也进灰了。”
我被他说的老脸一红。
我们三个人从地下室爬到一层,发现天蒙蒙亮,上面是三间农房,几件家具落满灰尘,屋门从外反锁,已经被胖子踹开了。四周还有个简单的院子,屋后不远是青山,左近有几栋三四层的楼房,看来我们就是从那里滑出来的。
我突然感觉我们是不是跑偏了,小花应该不会把我们打包送到这种早已荒废的地方,这儿看起来更像是用来进货出货的中转站,把东西从地下通过甬道运进送出,但应该有一段时间没启用过了。
地下室一定还有别的门,是我们被壁画吸引没有仔细寻找,忽略了。
我问胖子,“你泡面哪儿来的?”
“地下室翻出来的啊。”
“热水呢?”
他看我一眼,“插上电不就有热水了?”
我有些无语,昨晚没有细看,泡面可能过期了,热水也是,还好只是过期吃不死人,我看了看肠胃顽强的两个人也没再提。
院门外来了辆黑车,有两个年轻人下来开了大门,冲我们走过来。
眼神一直打量我。
闷油瓶向前一步,不经意挡在我面前,那两个人看看我们,“请问是小三爷和胖爷吗?”
我闪身出来,跟胖子点头。
“哎呀三位爷,找了你们一晚,怎么不声不响跑这来了喂,这儿都废了。”
胖子看看我,都傻眼了,“什么意思,合着我们深夜半夜盲人瞎马摸来摸去摸错了门?”
看来是这样,托赖胖子洪福齐天,我们莫名其妙在野地平房地下室睡过一晚,他和小哥还静悄悄的吃了人家两碗过期泡面。
这两人忍着笑,把屋子里清理过,门锁修好,又带我们开回那几栋楼房那里。
我们三个人灰头土脸,跟着进了一户民居,推开房门,入眼是一个大客厅,欧式大沙发上坐着个中年人,正在低头拨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