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什么病,只是打胎的清宫手术。”
“打胎,清宫。”
裴寒震惊得站不稳。
棠棠就那么讨厌他的小孩吗?刚知道,都不用考虑就直接打掉。
想到平时他卖力想要让她怀上,她避之不及,好像这又很正常。
但裴寒的心还是一抽一抽的疼。
“那是我的孩子不许打。”
裴寒不顾护士的阻拦,一脚踢开了大门。
里面的刘医生刚给姜棠打完麻药,准备动手。
正面遇上裴寒。
“滚开,不许动我的宝宝。”
“棠棠你就那么恨我,恨到要打掉我的孩子吗?”
被打了麻药的姜棠隐约看到裴寒的身影,耳朵却听不见他的声音。
眼皮耷拉下来。
陷入了沉睡。
“她怎么了。”
“大人,夫人没有事,就是麻醉起效了,三个小时后就好了。”
“你敢打老子的种。”
裴寒还记得刚进来看到的一幕,拎着刘医生的衣襟,质问。
“大人饶命,我就是一个医生,都是听病人的。”
“夫人让打我才打的。”
夭寿。
苏小姐也没告诉他,这小夫人的夫君这么可怕呀。
他刚才踹他的一脚,现在还隐隐作痛。
“是她让你打的。”
“是,是。”
刘医生连连回答。
不管是还是不是,现在只能是了。否则他小命不保。
裴寒嘴角扯起一抹嘲意。
她从来不想怀上他的孩子,打掉也不出奇。
想是这样想,但心口隐隐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