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被家里当成宝贝供着,哪里能是他们的对手。我是里面唯一会点功夫的,年纪又最大,所以得兼顾很多方面,所以在泼完茶之后并没有心思再关注那个人。”
“等我们再次反应过来的时候,那个人已经死了。”
如他所说,谢子瑜身上的伤不少,衣服上也沾了灰,额角,嘴角都是伤。
“大人,我说完了。”
“你放屁”东国使者那边道“真如你们所说,那我大哥是自己死的不成”
“你们要是都没碰他,那难道是饭菜的问题要不要把那栋楼的人都抓起来问问啊你们大兴人都是这么办事的吗”
乔浔被他气得要死,没忍住嘀咕“你们做事这么粗鲁无礼,谁知道你们到底结了多少仇人”
“你再说一遍”
萧洄和谢子瑜忙挡在乔浔身前,江逢典眼皮子一跳,忙出来阻止“干什么呢,肃静行不行”
晏南机又点了几个人出来说明情况,这么一圈问下来,得出来的结论好像确实是跟萧洄说得没差。
东国使者团脸色极差,晏南机视若无睹,他拍下案桌,朗声道“此案本官已明了,一切问题待仵作尸检过后再说。”
“尔等作为此案相关人员,今晚就先留在大理寺。”
说完,他也不顾底下人什么眼神,直接从后堂走了。
留下一群人不知所措。
江逢典麻了。
他也不太敢真的把这一尊尊大佛放到监牢里,忙吩咐人把后院腾出来,今晚就让他们在那将就将就。
晏之棋身为鸿胪寺少卿,也要赶紧回去向官署禀明此事。
走之前,他得有件事要做。
晏之棋走到萧洄面前停下,上下打量了一眼。少年眉眼和萧珩萧叙有些肖似,但气质却一点都不像。
总的来说,这小孩跟自己还有些渊源,于是他用只有两人听得到的音量说“别怕,明天就可以回去。”
传闻中,晏之棋本人向来难以接近。
对于他主动交好,萧洄是有些意外的。
他一时有些摸不准这是什么意思,便只点了点头。
晏之棋点了点头,像怕吓到他似的,扯起嘴角笑了笑。
“那八日后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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