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壁滩乱石与沙坑许多,张愿心的技术明显没有尼玛好。
我们一路走走停停,还补了一次轮胎,又停车睡了一夜。
直到第二天上午,我们才开出绵延上百里的沙地,到了一处绿洲。
张愿心估计开车也腻了,在看到前方的土屋建筑时,眼眸变得明亮。
“两位,我们到了!”
车子在一处破败的土房前停下,张愿心跳下车子后,娴熟的拎着行李箱推开房门。
破败的土坯房内,灰尘堆了得有几厘米后,人踩上去会留下清晰的脚印。
进入院门,里头总共一间小屋,正中央是坍塌的一座佛像。
佛像约两米高,由于被破坏得厉害,已经看不出供奉的是什么神。
破败的佛头上,一群老鼠叽叽喳喳的啃咬佛像的土坯。
我看着密密麻麻的老鼠,在佛像内挖掘洞窟,啃咬土坯,莫名的不寒而栗。
张愿心随手将包扔在墙角,下命令似的说:“你们两个出去大桶水,把屋子里清扫一下。”
“接下来几天,你们就住在这里,等我办完事带你们一起回去。”
我和贾钢锋俩人,拎着水桶去打水,拿朽烂不堪的墩布,清洗已经看不出形状的地板。
张愿心交代过我们以后,就出了房门。
我和贾钢锋花了三个多小时,勉强把小屋收拾出样来。
我累得一屁股坐下,掏出压缩饼干扔给贾钢锋,俩人喝凉水吃压缩饼。
贾钢锋只顾低头吃,偶尔抬起头,用呆滞木讷的眼神看向我。
我苦笑道:“我的傻兄弟,你找一趟初恋,差点把小命搭在里头。”
“要我说,初恋这玩意儿,想想就得了,千万不能碰。”
“感情陷得越深,人就越倒霉。”
吃饱喝足,我将霸王枪扔给贾钢锋,“还能不能用?”
贾钢锋接过霸王枪,下意识抖动一个漂亮的枪花,艰难朝着我点了点头。
我尝试指着屋中央坍塌的佛像,“把它给我戳个窟窿。”
贾钢锋憋了半天,艰难挤出一句:“好。”
谢天谢地,他总算缓过神,能简单说出话。
刹那间,枪出如龙!
佛像的脑袋,被瞬间戳出个大洞,贾钢锋收枪站立,呆呆的望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