艥良久,他餍足了才松开她,然而眸子里翻腾的欲望还有些意犹未尽。
苏觅的唇有些红,她整个人像是灵魂游离一般,双眼空洞。
司解倾温柔珍惜地捧着她的脸,鼻尖触碰着她的鼻尖,
“小觅,我该拿你怎么办?”
苏觅沉默了很久才道:“我累了,可以让我回去休息吗?”
司解倾并不想将她逼得太紧,松开了手,“早点儿休息吧。”
苏觅起身拿着药箱头也不回就走了。
司解倾久久看着她迫不及待离开的背影,心里的那股酸涩难以言说。
果真就是一步错,步步错么?
苏觅回去后将头埋进水缸里,像是觉得还没有冲干净一般,狠狠擦了擦嘴,泪水终于不受控制流了出来。
她哭累了,无力地坐在墙角,看着落下的雪花。
孤独无助的感觉将她笼罩得严严实实,她就感觉自己周围有一堵冰墙,将她禁锢得死死的,想逃也逃不掉。
唯一能支撑她的,就是等到司解倾的病好了,她就自由了。
这般想着,她像是找到了支点,沉沉地吐了口气,然后回屋睡下了。
接下来的日子她都本本分分做着自己该做的事,基本上不和人说话,连给司解倾上药针灸时,她都一直沉默着。
不管司解倾如何搭话,她就是不开口,处理完他的伤口就离开了。
她的冷漠疏离多少让司解倾有些不好受。
“小觅!”司解倾拉住她的手,“你怎么不理我?”
苏觅神色淡然,用力将手抽了出来,还是什么话也没说,拧身就走了。
一旁的温酒察觉到气氛尴尬又怪异,宽慰司解倾:“主子,苏姑娘许是这几日心情不太好。”
“是生我的气了吗?”
自从那天他没控制住自己强吻了她之后,她对他的态度就更冷漠了。
温酒想到了什么,提议道:“主子,今夜京城有灯会,不如带着苏姑娘出去走走?”
司解倾想了想,觉得可行,“也好,这段时间她一直在东厂,确实该出去走走了。”
“老奴这就去安排。”
天色逐渐转暗,苏觅正在药房忙活,旬冬雀跃地跑进来。
“苏姑娘!苏姑娘!赶快换衣服,主子带你出去看灯会!”
苏觅愣了一瞬,眼神中带着几分狐疑。